“胡闹。”皇帝高居龙椅,垂眸向下,尽管是听到这种消息,眉宇间也并无太大波澜:“太子身份尊贵,代表我大晏的颜面。若因一些宵小的妄词便要验明正身,那我大晏皇室,成了什么了?任
戏耍的猴子不成?”
宵小?
誉王心中冷笑,眸光越发
沉:“既然如此,陈氏你且仔细想想,当年你为皇后娘娘接生的婴孩,身上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陈氏喃喃片刻,忽地瞪大双眼:“我想起来了!”
周围
瞬间心中一紧。
陈氏道:“当年那孩子肩上,有一个胎记!”
“约莫四四方方的样子,颜色并不
!”
陈氏此言一出,立于朝臣之列的费鄂顿时瞪大双眼,脱
而出道:“青渟身上便有这么一个胎记!”
“轰”的一声,大殿之内险些炸了,原本心有顾虑的朝臣听闻费鄂这“无心之言”,看向宋晏储的眸光顿时变了。
萧淮站在宋晏储侧后方,闻言也是忍不住看了眼宋晏储后肩,心下一时不知该作何想法。
索
那陈氏说得是费青渟,否则若当真让在座这么多
都知道宋晏储肩上有这么一个胎记,萧淮想想就不愉。
大殿之内一片纷
,朝臣
接耳,目光时不时落在宋晏储身上,又转瞬挪开。
皇帝冷眼看着下方的嘈杂,目光移到陈氏身上,声音低沉,并不高昂,却让殿内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