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物,难以捕捉,令她在亲嘴这事上寻到一丝趣味。
许是他时常用薄荷叶漱,嘴里有薄荷的清新味道。
没多久,红雨的勃勃跳动着,把在她手里。
在她的耳边,他舔她,喃喃地重复道:“小姐,我好爽,爽得上天了……小姐,一辈子都是小姐的,小姐……”
程锦年将沾了的手在他身上擦了擦,看到他的色,不知怎的想起程延之时似快乐似痛苦的,平淡地道:“我知道了,你起开。”
这才是她的,她比谁都清楚,用不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