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边揉弄蜜豆一边抚摸
唇。
受不住刺激，蜜豆颤动，花
似有生命般一张一合。
程锦年抓住椅子靠背，望向红月。
他的
巾被热水浸得湿透，衣服也湿了。
“小姐，舒服吗？”
他摸着她的花
问。
“还可以。”程锦年把一条腿放在他肩上，
愉悦，“动作快点，力气重一点也行。”
“是。”
被热水洗去黏
的手指粗糙
涩，反复拨动蜜豆，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起伏不休，程锦年的心跳在加快，腰拱起，搁在红月肩上的腿夹着他的脖子，浑身像是过电一般酥麻颤栗，难以抵挡欲的冲击。
她感到子宫里的经血在外流，涌出宫颈，流过经血通道，从花溢出。
也许那是她流的春水。
在她体内时，春水和经血是温热的，离开她的身体，春水和经血会降温。不管怎样，它们又湿又黏，她的皮肤不喜欢接触它们。
经期和平时不一样，她的身体在经期更敏感，欲更旺盛。
身体似乎拥有第二个意识，变得不受大脑掌控，渴望着
媾，渴望着孕育孩子。
红月用中指抚弄着她的花，程锦年发现变得比平时宽，只是摸的感觉如隔靴挠痒，不如摸蜜豆来得刺激。
快意攀升，水声仿佛远去了。
她不再思考问题。
欲的
一重接一重，拍打着她的心灵。
她追逐着欲，什么经期、什么媾全都消失一空，她只想乘着奔向那攀登了许多次的极乐巅峰。
终于，红月的指甲重重地刮了一下蜜豆。
程锦年感到触觉经微微抽搐，身体内部涌出一
体，花收缩，被温热的体润湿，世上所有的事物仿佛不见了，唯有欲的高在灵魂中激
。
爽极了。
“哗啦啦——”
落下的热水洗刷皮肤。
宣泄了欲的少
懒洋洋地放下腿，抹去脸上的水珠，像一只吃饱的猫，心满意足。
红月揉了揉手指，捡起毛巾，接着伺候她洗澡。
她没评价他伺候得怎样。
他忍不住想：红雨伺候小姐沐浴时也要抚弄她的花吗？他的唇舌功夫那么好，小姐来癸水，他是不是要用舌舔她？她的春水是什么味道？她的癸水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