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
程锦年感到迷惑:“我听你惨叫,有点不忍心。”她看到血珠从锄下涌了出来,满怀不解地问,“为什么我会不忍心?明明你该死。”
她没有停手。
锄切开了他的皮,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割他的,越割越痛。
男凄惨地求饶道:“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
程锦年无法从折磨中得到乐趣。
她有些厌烦了。
“如果悔恨有用,我杀了你,我说我后悔,你会原谅我。”她捡起抹布塞进毒夫的嘴里,指尖碰到半凝固的血滴,突发好,“为什么血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