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及时发现并制止了,乔治安娜才避免了一桩冒失而不幸的婚姻。
为此达西先生给了威克姆一笔钱,并且打发他去了美洲——条件是威克姆再也不会回到彭伯利来,永远不见乔治安娜。
可今天,威克姆竟然自毁誓言,重新回到彭伯利来了。
“作为朋友,和有过类似遭遇的
同胞,我愿意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罗兰依旧站在乔治安娜身后,右手轻轻地搭着乔治安娜的肩——
“但是这一次,对手是冲着我来的……亲
的朋友,此时此刻,我也一样需要你的勇气,你的力量——”
的确如此,罗兰正在
吸气:此前她曾反复思考,猜测威克姆会怎么对付她。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不是所有的招数她都有办法对付。
此时此刻,她既是在勉励朋友,也一样是在鼓舞自己。
与此同时,乔治安娜的琴声,变得越来越稳健,越来越有力度,甚至能从琴声里听出隐隐约约的愤怒,似乎是在指控威克姆。
她手下调子一转,已经不再是婉转悠扬的苏格兰小调,而是换成了雄壮激昂的曲风。乔治安娜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对罗兰表达支持。
“是的,我们会站在一起。”
罗兰感激地轻拍乔治安娜的肩膀,转过身,迎向威克姆过来的方向。
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位穿着
色外套的中年男子,看起来,不是律师就是公证
。
“亲
的乔治安娜,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用这种方式来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