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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老兄，您
急了一点，早来了一步。”
“不过，也难怪您——那种
况下，谁都有可能误会国王陛下的孝心。”
“但是国之大计岂是孝心就能比拟的？”
一时间，红衣主教的卫队全都欢呼起来，他们挥动着手中的长剑，相互敲击庆祝，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万岁！国王陛下万岁！”
早先自行走出卫士队伍的那些卫士，此刻再想要返回他们的位置，却已经不能够了。
一旦靠近，冷飕飕的剑尖就已经颤动着搭在他们喉间：“伙计，原形毕露之后，就不要再腆着脸回
了。”
另一边，镇长在高举双手，感谢天主。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主教大
官运亨通，
得陛下的信任，怎么会被罢免，怎么可能会被罢免，哈哈哈哈……”
这位刚才还郁闷得要命，现在已经欢喜得快要疯了，仿佛保住首相之位的不是黎舍留，而是他自己。
罗兰默不作声，四下观察，眼光却刚好和黎舍留的对上。
红衣主教的眼里蕴着笑意，似乎在说：看，你看这些愚的可笑模样。
他好笑的眼光在王太后使者、反出卫队的卫士们面前扫过，甚至连镇长也在他这番嘲弄的扫视范围之内。
“伯爵夫，甫，”黎舍留发话，“我可能必须要在甜水镇再留一天，处理一些事务。”
镇长完全没有意识到主教大已经把他也列
了“愚”的范围，腆着脸上前祝贺，谀词滔滔不绝，对主教大能多留一天表示极度荣幸。
罗兰却知道，这件事在历史上确实发生过——它被称为“愚
事件”2。大概经过和今天发生的差不多，乃是玛丽王太后误认为红衣主教在国王面前失宠，于是当着群臣的面，要求国王将黎舍留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