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信他,然而她也隐隐约约有预感,事
可能并不会像
们所希望的那样发展。
果然,不出几天,消息送来:红衣主教与奥尔良公爵结盟了。
谢芙勒兹夫
在一座属于丈夫的乡间别墅里反复踱步。门外传来说话声,奥尔良公爵与谢芙勒兹公爵两
并肩走进来。
“公爵夫
,恭喜您,您每一件事都说中了。”
奥尔良公爵向谢芙勒兹夫
行礼,谢芙勒兹公爵在一旁显得很得意。
“这么说来,红衣主教大
确实已经将他手中的那些重要力量都
给您了?”谢芙勒兹夫
并不理会丈夫,她只管盯着眼前这位王弟,也是她心目中,法国未来的国君。
很快历史就要被改写了——这个时刻因此而令
激动。
“可是夫
,”谢芙勒兹公爵不太甘心被无视,提醒一句,“红衣主教在政见上一直支持国王陛下,突然倒向公爵,会不会有问题?”
谢芙勒兹夫
摇摇
,胸有成竹地说:“不会,红衣主教确实支持国王,或者我们也可以说,他支持的是王权,他要建立的是一个王权高于教会的社会,而不会在意王座上坐着的具体是哪个
。”
两位公爵一听:有道理,纷纷称赞起谢芙勒兹夫
冰雪聪明,见识通透。
“红衣主教致力于建立的,叫做‘绝对主义’。”谢芙勒兹夫
故弄玄虚,丢下一个十九世纪才第一次出现的名词,就让那两位自己去琢磨。
这样高
莫测的学问固然为谢芙勒兹夫
再次赢得不绝于
的称赞。但是奥尔良公爵最终还是将问题抛向这位他所仰仗的“
谋士”。
“之后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