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咱们都是聪明
,你在这里故弄玄虚什么,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们背后还有没有其他州的
吗?”
赵士德内心有了一丝惊恐,他觉得“其他州”这句话背后,极有可能代表着自己咸鱼
生的终结,连忙摆手:“你不是说没有嘛,那就没有呗。”
全贵是真有点搞不懂这个
的路数了。但是他抓着律法的空子,就等着
回来问,结果这个赵士德却不按照套路出牌,让他最大的底牌也不能在最有利用价值的时候翻出来。
换其他的
,不应该要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问出背后的秘密,做出政绩来吗?
他就笑了,不相信这个
是一点儿也不动心,“大
,丝州里面还藏着一个大秘密,你要不要听?”
赵士德觉得这个
可真烦啊。
他知道自己只走不掉了,
躁的很,问:“你说吗?你说我就听,你不说我走了。”
全贵:“……”
他这时候是真不确定眼前的
是唬他还是真的如此昏庸。
他狠了很心,“大
,我知道自己犯了罪,但是我手里有丝州众官的把柄,我说了,你向朝廷给我们写请罪折子,饶我一命,可行?”
其他
就看向他,有一个还朝他吐
水,“好啊,全贵,你还有秘密瞒着我们。”
赵士德:“……”
他觉得别的不提,但是这全贵的律法肯定一点儿也没学好,这事
是他说行就能行的吗?
但是事
发展到这一步,他只能勉为其难的坐下来,叹气,“那你说吧。”
想做一条咸鱼真的很难。
这时候,赵士德突然就觉得顾溪桥让他回来,应该是不仅仅主持公道的,而是要比在战场更加的疲于奔命。
不然,他怎么肯放他回来!
套路,套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