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和盘托出。
“
卿想捧工匠?”敬元帝惊讶不已,沉吟片刻,微微抬高声音,道:“也不是不可,只不过想要实施,还要看
卿。”
“?”谢行俭歪着脑袋不明白。
敬元帝好心提醒:“工部大半的手艺秘密都被李松藏在家中,朕已经派
去取了来,只不过装手艺文书的匣子上有机关,朕找
看过了,机关和西山水渠闸
机关如出一辙,李松一死,这机关就几乎无
能打开。”
“李大
之子——”
敬元帝利落的打断谢行俭,冷酷道:“其
以下犯上辱骂朝臣,已被朕打
诏狱,此时怕是凶多吉少,李松为
谨慎,此种机密,他未必会和家中
说。”
说着,敬元帝目光柔和的看向谢行俭:“
卿是状元之才,不过才过去几
罢了,
卿应该还记得如何打开机关吧?且
卿一心惦念着民间工匠的疾苦,想来不会放任不管吧?”
谢行俭闻言倒吸了一
凉气,他他他怎么就成了关键
物。
敬元帝的视线盯着他浑身不舒服,他不得已扬起惯有的假笑,默默点
应是。
敬元帝比他还能屈能伸,见谢行俭愿意说出机关要领,立马起身将书桌让出来给谢行俭。
谢行俭哪里敢坐下,只硬着
皮要了纸笔,就着地面细细的将机关画了出来,还颇为好心的在旁边添了几笔介绍。
敬元帝拿到画稿,静了半晌后哈哈大笑,大手指着谢行俭,憋笑道:“若非朕熟悉你,定会以为你这些画稿是在忽悠朕!”
谢行俭大羞,面色涨红,直呼画技拙劣,恐污了圣颜。
敬元帝摆摆手,瞪眼道:“能看懂就行,朕总说丹青之术不该讲究
真,应当追求似!”
谢行俭嘿嘿一乐,笑说皇上真是他的伯乐,他对作画的心得也是如此。
“只不过,”敬元帝忽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但
卿这形似,形的有些过份,哎,
卿这一处是什么意思?”
“……”谢行俭心里难过的想哭唧唧,但面上还要假装无所谓,扬起笑容耐心的跟敬元帝讲解画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