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杀他。至于其他的……”他慢慢向后靠了一下,满是自信,“他
现在就在落虎山上,若还不能找到些有用的消息,那他当真是不用回来了。”
宋似卿笑出了声,又忍不住为宋飞羽捏把汗,他也是不容易。
“那你为何要在周郡守面前装作盛怒的样子?你不信任他吗?”宋似卿忍不住怪,还吓了她一跳。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并不是。只是我表现的重视了,郡守才会放在心上。郡守若严阵以待,匪徒才会以为他们真的抓住了我的命脉。现在那些匪徒也在怀疑,一个侍卫被抓究竟有没有用。”
见他这般沉稳自信,宋似卿才放下心,她坐到他的旁边,细问道:“你想让他打探什么?段肖的下落?”
“是,也不止。”话音刚落,他扭
看向她,“过几
我得去一趟群州。自我进
蜀中商议剿匪之事后,段肖必然
木皆兵,如今他抓了楼庆周和宋飞羽两个
,得意洋洋之余,必有大动作。群州太守一个
难以支撑,需要我去坐阵。”
“好。”宋似卿没有阻止他,他要做的事她必然会全力支持。
她本想着在柳州等他平安归来,可就在孟平熠离开柳州的第二天,她忽然收到了一封信。
她拆开信件,一个手掌大小的木刀从信中掉落。宋似卿捡起木刀,忽如雷鸣万击,令她动弹不得。她将木刀放在手中摩挲,往事如风雨涌上心
,慢慢化作泪水自眼眶溢出。
木刀上九连环的位置丝毫不差,这是她阿爹的锻刀!自她阿爹死后,再无
见过这把锻刀!
她匆忙打开信纸,信中只有一句话:“七
后,落虎山见。”而这几个字后落款是:杜飞鹏。
宋似卿疑惑万分,她计算了一下从柳州到群州落虎山的距离,快马加鞭刚好七
!这是让她立刻离开启程的意思?
可为何信件偏挑孟平熠走后才送来,不就是想让她失了分寸么!
她察觉到其中有诈,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孟平熠刚走一天,他从柳州带了不少兵马,速度不会太快,若自己快马加鞭,大约能在三
后追上他。
思及此,宋似卿不再犹豫,简单收拾了一下行礼,与王氏告别后,带上锻刀与信件,快马加鞭往群州追去。
另一边,孟平熠带着柳州少量
兵出发,行军三
,至溯州断崖坳前。
而断崖坳
处,段肖一马当先,拦在坳前,他的身后捆绑着两个男
。正是宋飞羽和楼庆周。
孟平熠立刻下令停军驻马,这断崖坳乃是柳州至群州的必经之路。若想设伏,断崖坳就是最好的地点。
可他抬
扫了一眼,山谷之上并没有埋伏的痕迹。而段肖一
一马立于坳前,难道他当真有恃无恐?
“段太守,别来无恙!”孟平熠目光微沉,向段肖喊话。
段肖听见声音,立刻骑马而来,身后宋飞羽与楼庆周被绳子绑缚,亦跟着马匹匆忙奔跑。
孟平熠见状,策马上前,来到他的面前。
“少爷!”“大
!”宋飞羽与楼庆周齐齐高呼,而楼庆周的脸上已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孟将军,上次云州一别,真是好久不见啊!”段肖手中牵着绳索,冬
的冷风吹得他面上通红,却丝毫掩藏不住他面上的高傲。
孟平熠骑在马上,目光直视着他:“是啊,只三个月不见,段太守就成了山匪首领,真是世事无常。”孟平熠面无表
的嘲讽,惹得段肖的脸色更红了两分。
“哼!我不与你逞
舌之快,我好心提醒你,过一会儿,你这
臭未
的小子可不要哭鼻子!”段肖目光微眯,色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