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着我给你的
设演了几年，演到现在你都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你就是个垃圾，是卑劣的，你连怎么
都不会，又怎么配得到？”
终于说完，他重重地呼吸了一
气感叹：“我怎么带了你这么个恋脑的艺！”
保姆车里安静了，久久，宋之沧才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没有半分感
地问：“说完了？”
没有得到回答，他又问：“今天还是胡医生吗？”
“嗯。”男不耐烦地回答后说，“我得让胡医生把你药的剂量开大一点，你现在的不正常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有些
丝已经注意到了，还来问我。”
想起宋之沧那些丝质问的语气他就烦躁。
宋之沧有
病是他一个经纪能管的？
要不是因为他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早就把宋之沧有病这事儿直接卖给狗仔赚钱了。
他手下只有宋之沧这一个艺，他还要靠着对方吃饭。
如果有一天宋之沧真的疯到连他都控制不了的地步，那他
脆就用这笔消息来换一笔钱，就当宋之沧给他的补偿了。
这样想着，他就听宋之沧淡淡回复，“你回她们我没事就好。”
“当然这样回复，不然怎么回？”男嗤笑。
还追星，也不知道那群丝追的什么星。
她们追的大明星就是一个经病，一个内里已经坏掉，但表面还被他包装得光鲜亮丽的经病。
真好笑。
一个疯子，带着另一群疯子。
这他妈就是娱乐圈。
宋之沧走了影响也不大。
虽然节目组有说导师平时可以去逛逛练舞楼，然后指导指导选手，但因为宋之沧经纪对他有颇多限制的缘故，所以他从来没有进过练习室，最多也只是走到了练舞楼的门，就一步也没踏
了。
进意味着要和选手们有更多的私下的互动，宋之沧经纪对他要求很严格，哪怕有摄像
在，他也从来不允许自家艺和其他
艺有这种程度的互动。
也正因为如此，宋之沧当时和哈梨的那条绯闻才能引起圈里那么大的轰动。
她们所喜欢的宋之沧单纯又清白，和
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从来没有谈过恋。
他是最理想的偶像男友。
而哈梨撕
了她们所有的幻想。
如果宋之沧最后没能及时来澄清自己没有谈恋，估计丝都能围在公司门打上地铺，直到公司把公关进行完为止。
这一点也不夸张，宋之沧丝的战斗力在整个追星的圈子里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家丝多，但水平参差不齐，理智的好丝有不少，但极端的丝更是一大片，有的甚至不止是去怼对家怼队友，而且还要去伤害豆本。
但这一类基本上都是私生饭，算不上真正的丝，不过她们自诩是宋之沧的丝，这也算是宋之沧圈子里一个很大的特点了。
这些都是梁寒在宋之沧走之后，私下给哈梨科普的。
她家乖崽明显对这些一无所知。
“听你讲完我觉得好怪哦。”哈梨一边回复梁寒，一边又想起了宋之沧那双眼睛。
梁寒轻笑，“哪里怪？”
“嗯……”哈梨沉思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感觉宋老师很像是在吊着丝，让丝成为他的工具在为他卖命。”
顿了顿她继续道：“还有点像在养蛊。”
而蛊王就是私生饭。
能让私生饭的存在成为自己圈子的一个特点，说明他宋之沧在放纵。
可是为什么要放纵啊？
明明这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啊。
哈梨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然后就得到了梁寒的解释。
“他在虐。”
虐？
哈梨不解。
“每次有私生饭伤害他，他的丝们就会心疼他一次，如此反反复复，他通过这种方式来固。”说着，在看见哈梨震惊得眼睛都瞪大后，梁寒笑出了声，“不过一般豆也不会这样，你别想多了。”
看把她乖崽吓得！
而后她又总结，“所以一般的豆也成不了顶流。”
“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获取丝？”哈梨不能理解，“他自己不会难受吗？”
养着会伤害自己的丝，不怕哪天丝彻底脱离自己的控制了吗？
哈梨想起今天见宋之沧时对方不正常的样子，只觉得毛骨悚然。
好自虐的手段啊！
“会难受吧，不过既然能做，说明他也能接受。”梁寒沉思，“他本，他工作室，他团队似乎都接受了这个手段。”
梁寒太看得懂宋之沧团队是怎么运营的了，他们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