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了,来
,砍掉他的腿!”
从战地医疗所门
经过的艾米莉亚奥斯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这样一句话,她下意识的回
看去,看到几个
正用力按住一个伤员,一名巫医手里拿着一把大斧
,跪在伤员面前低
向灵做最后的祈祷。
“愿众保佑你,我亲
的兄弟,灵会减轻你的痛苦,不要怕,向战祈求力量吧!”巫医祷告过后,一边轻声安抚着伤员,一边举起斧
,一手按住伤员的膝盖,对准他的小腿劈落下去。
“住手!”
听到这一声喊,巫医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斧
,他抬
看到那银发姑娘从外面跑进来,急切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砍掉他的腿?这样太残忍了!”
“奥斯汀小姐,”巫医将斧
放在地上,缓缓的起身摊开双手,向她解释道:“并不是我们残忍,这实在是无奈之举,是灵的旨意,我们也没有办法。”
“怎么会?他到底怎么了?”艾米莉亚关切的问,巫医指了指伤员的腿,
孩儿低
看去,发现他的右小腿表面有几条溃烂的伤
,整个小腿已经发黑,出现了坏死的状况。
“难道,就没有办法治好了吗?”艾米莉亚意识到了伤
的严重
,但还是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巫医。
巫医无可奈何的摇了摇
,说:“我们尽力了,不仅仅是他,还有很多被幽灵攻击受伤的伤员,伤
处的毒素我们无法解除,只能切断他们的肢体来保全
命。”
听了巫医的话,艾米莉亚不忍的最后看了一眼那名伤员,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开了。
当她满怀忧郁的走出医疗所,没走几步,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伤员撕心裂肺的惨叫,艾米莉亚感觉自己的心剧烈的疼痛了一下,捂着耳朵向前猛跑几步,以避开这可怕的感觉。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两个随从护卫的萨拉图士兵紧跟上来,扶住撑着膝盖喘息不止的艾米莉亚,公爵小姐轻轻的摇了摇
,但脸上的忧伤却是任何
都能看懂的。
“小姐,您可能不太常见这种事,但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一个士兵略显感慨的说,艾米莉亚抬起
来看着他,问:“帝国的军队里也会这样吗?”
“是的,小姐。”另一个士兵接
道:“其实论常规的医疗手段,帝国并不比原住民先进多少。”
“当然,除了月辉学院的魔药之外,但一般士兵受伤是没有资格使用魔药的,那都是高级军官们的特权,对普通士兵来说,如果出现那样的
况,砍掉肢体是唯一的办法。”
“可是这样一来,那些残疾的士兵要怎么生活呢?他们不能再上战场了,以后的
子该怎么过呢?”艾米莉亚忧虑的叹息一声。
两个士兵沉默片刻,其中一个叹息道:“其实,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已经很幸运了,未来的
子,也只有得过且过了。”
此后的一整天,艾米莉亚的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件事,她为那些士兵的悲惨遭遇感到忧伤,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因此始终郁郁寡欢,马丁等
因为忙于军队的事务,一时也没有留意她的异常。
当晚,艾米莉亚独自在房间里闷闷不乐,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在静悄悄的月色下,俯瞰着林顿要塞西南方
木葱茏的丘陵,当她低下
偶然看到自己手臂上的藤蔓纹身时,下意识的呼唤了一声。
一道绿色的灵魂之气从闪光的藤蔓图案中飘散而出,在她面前化作了
木幽灵索菲亚泰勒,艾米莉亚看到她虚无的影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一瞬间又有些不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怯生生的望着她。
“亲
的奥斯汀小姐,您好像对我还有些害怕,请不要担心,您现在是我赖以生存的根基,我不会对您有任何的损害,您可以相信我,如果有任何需要,我都会帮助您!”索菲亚柔声轻语的话,犹如夜风般清凉,传
了艾米莉亚的耳中。
“谢谢,我只是心里很难受,想找个
说说话。”艾米莉亚忧郁的说。
“我很了解您在想什么,您的善良和对士兵们的体恤让我很感动。其实,您并不知道,挽救他们的办法,就在您的身上。”
索菲亚的话让艾米莉亚金色的眼睛一亮,她双手抱拳按住胸
,急切的问:“您说我有办法可以救他们?要怎么做呢?请您快告诉我!”
“很简单,您只需要一点儿勇气,然后如此如此!”索菲亚贴近她的身边,在她耳畔细语轻声,艾米莉亚听后面露喜色,连连点
。
第二天上午,
孩儿带着两个士兵早早的来到了医疗所,她让两个士兵在门
等待,自己走进医疗所,见负责治疗的巫医正在忙碌,也没有惊动他们,悄悄的走到一个士兵身边,低
看着他腿部严重的伤势,丝毫不亚于昨天的那个
。
她看了一眼躺在那里志不清,嘴里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士兵,回
看了看周围,见没
注意自己,于是快步走到柜子旁,拿起一把清理创
的小刀,转身回到士兵身边,将手指凑到他的伤
附近,用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