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跟得上他跳脱的思维,只是觉得他这样挺好玩,因此心
都好了许多,眉眼也弯了起来,那张本就美艳绝色的脸,看的韩墨心跳更快了。
刚好,调酒师调好酒,细细的两个高脚杯,分别推到两
面前。
端起来,轻轻摇晃了下,看着里面还沸腾的气泡,南星视线懒懒的望着他:
“喝过酒吗?”
她只是纯粹的找话聊。
但这句话,落在韩墨耳朵里,却有种在戏谑他还是黄毛小孩儿的戏弄。
面前,哪儿能退缩!
于是,
皮一硬,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肯定喝过!”
调酒台后的调酒师见他竟然一
闷,脸色更复杂了,但见南星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眉梢挑了下,便继续沉默了。
一
下肚,韩墨难受起来了。
像掉进火山里,浑身都热燥的厉害,本来就紧张的发红的耳朵,也愈发的灼红,看
的视线,朦朦胧胧,带着一层薄薄水气。
他被高度
尾酒烧的浑身难受,而这种难受,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他真感觉再烧下去,自己整个
都要变成灰,他只能痛苦的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的
子,支支吾吾哼哼唧唧。
“难受了?”
挑眉,南星摇晃着高酒杯,一脸恶劣的饶有兴趣。
逞能的时候,挺厉害的啊。
结果,一杯倒!
“姐姐,我不舒服!”
这个酒吧里,他只认识南星,只能吭吭唧唧的向南星求助。
早知道酒这么难喝,他就不喝了,嗓子肚子全都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