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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鸾歌这才不再多说了，径自用完了膳就等着顾鸾。等顾鸾也用完，二
便一起回房去。外
淅淅沥沥地又下起小雨来，方鸾歌抱着她的胳膊说还好她回去拿了伞。另一边，有心思灵动的小宦官叩响了倪玉鸾的房门，屋里很快扬音：“谁呀？”
“玉鸾姐姐。”那小宦官躬身，“我是殿外服侍的小牧，来给姐姐问个安。”
小牧说这话时的
吻极尽谦卑。他在御前当差已有三载，却始终
不得殿。若不能搭上一位贵，
后怕也没什么前程。
是以前些子，皇上下旨寻了这三鸾来的时候，他就留了个意。看来看去，数这位倪氏最为通透、最有出路，他就私心里认定她了。
房中，倪玉鸾美眸一转，觉得在殿外服侍的帮不到她什么，不过结个善缘也无坏处，就打开了门。
“搅扰姐姐了。”小牧堆着笑进屋，倪玉鸾问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