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就要生了。太医说她时常这样走走也好,不易难产。
走得累了,她便在池塘边的大石上坐下歇歇,望着池塘愣一回,思量冰面什么时候能化,化之后养点什么颜色的锦鲤。
正出着,有小宦官疾步寻了过来。吴婕妤初时没反应过来,冷不丁地觉察余光里有影,忙转回来。
“婕妤娘子。”那小宦官跪地,喘着粗气,整个都在抖。
吴婕妤浅蹙起眉:“大过年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