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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楚稷颔首。
她问他：“你嫌我小心眼吗？”
他笑：“
之常
，有什么小心眼的。都像你这么有话直说，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比如皇后――两个同时这样想。
他们互相知道对方的心思，却都不清楚皇后的心思。皇后在意什么、忌惮什么，他们都只能去猜，无法指望她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同时，若他们开诚布公地与皇后说，皇后大抵也不会信。
楚稷从前试过的。
紫宸殿东配殿，永昌立在桌前平心静气地练着字，听到门外有意压低的笑音，竭力地不让自己分。
过不多时，笑音变成了低语：“你去！”
“你去嘛！”
“我不去，你去！”
永昌终于抬
：“永昕永昀！”
外面一静，过不多时，兄弟两个相互推搡着进了门来。
永昌放下笔：“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