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问:“你是说”
“你不用掩饰了,至少在我面前不用,我不会说出去,可你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会
露。”
丁狸的心嗵地一跳,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了我身份的,怎么会被他发现的我该怎么办
韩卢激动的脸都红了:“你真当我傻么我看不出来你那是正常喝醉后该有的表现么”
“嗄”
韩卢的眼中露出了激动的泪光,痛心地说:“你,为什么要磕药”
丁狸瞪着韩卢,一双蛾眉渐渐地竖了起来。片刻之后,噼啪的响声从韩卢的房间里响了起来,没有惨叫声,只有拖鞋噼啪地抽在
身上的声音,又过了片刻,韩卢穿着一只拖鞋逃出了门外,门从里边关上了,韩卢
摸着火辣辣的
,站在那儿好不委屈。
“我一番好心,她为什么打我,这么
力”丁狸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看看手里的拖鞋,随手撇在一边,从桌上韩卢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
地吸了一
:“这个混账王八蛋,我去钓个鱼吧,他说我耍大牌
。我来了月事,他怀疑我早产。我吸个猫薄荷,他认为我磕药,这
子没法过了。”丁狸越想越气,抓起拖鞋“砰”地一声狠狠抽在茶几上,韩卢在外边听到声音,吓得又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