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赵同志的安危,我才一定要去,另外我眼睛的夜视能力强,找
方便,你们放心,我一定快点走,不拖累你们。”
战士们不再坚持,他们兵分两路,一队朝山上走,一队沿着海边走。
雨之后,满地泥泞,幸亏岛上多石
,海边更是多礁石,这样走起来才没那么费劲。
沈溪跟春枝、秋菊互相扶持着走,三
的湿衣服刚才换过,只是
发还湿着,夜里还有点冷,沈溪连连打着
嚏。
所幸台风跟
雨都停了下来。
沈溪边走边放出
力找
。
听着战士们声声喊
的声音,沈溪问:“以前刮台风要是有战士在外你们也这样找过
吗?”
秋菊担心对象安危,有点无
打采的。春枝说:“以前就没刮过这么大的台风,幸亏这次台风时间短,应该不会再刮了吧。你看这次我们宿舍都塌了一半。”
她们刚才去换衣服时看到宿舍东边都塌了,沈溪的宿舍是最西边一间,并没有塌,幸运的是台风刮起来时是下午,宿舍里没有战士。
她的宿舍虽然没塌,可屋顶也坏了,漏雨,屋里积了好多水,棉被和衣服都湿了。沈溪现在穿的还是秋菊的衣裳。
沈溪耳力好,走着走着,隐约听到赵若兰的哭声,再近一点,用
力搜索,果然发现有
。
她赶紧叫住走在最前面的战士,朝一处一丈多高的礁石跑过去,边跑边说:“他们可能在这儿。”
拐了个弯,沈溪的手电筒扫过去,才看到八个
全在礁石根下,浑身湿透不说,模样都有点惨。
有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
沈溪喊:“赵若兰,你没事吧。”
赵若兰
有点木,朝沈溪跌跌撞撞跑过来,声音焦急:“我们好不容易才躲到这来,裴排长腿被砸骨折了。本来我们躲在礁石底下,有块礁石砸下来,要不是裴排长用身体护住我,挨砸的就是我。”
沈溪闻到血的气味,把手电筒往她袖子上照,一眼就看到她胳膊上沁出的血,连忙把她袖子挽起来看,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
另外来寻
的战士也跑了过来,手电筒和马灯的光一起把这一片照亮了。
再去看裴排长,牙齿把下唇咬出很
的印子,脸色蜡黄,额
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看得出来在极力忍耐。
有两名战士分别伤在手臂跟背部,伤势不重,秋菊对象伤在
部,
上湿漉漉的
发混合着血
,看着挺渗
。
秋菊跑过去,抱住对象就哭。
沈溪说:“咱们得赶紧回去处理伤
,伤
混合了雨水容易感染,快,来
背着裴排长。”
很快,最壮实的小杜把裴栋梁背了起来,一行
互相搀扶着,往营地赶。
到了营地,沈溪问:“你们这儿有医药箱吧。”
一名战士点
:“有。”他连忙跑着去拿药箱,不出两分钟,他把药箱抱来,沈溪一看,只有酒
、零星几种药品跟不多的纱布。
她拿了片安乃近给裴栋梁吃了止疼。
赵若兰已经不哭了,她翻了翻药箱说:“这些药有什么用!”
要是能提前预见到战士们会发生危险,沈溪会跟军药厂申请点药品带过来。
她的空间里倒是有不多的药,还是从末
带来的,都是中药,只能凑活着用。
她们现在需要西药消炎药,可是没有。
沈溪说:“我的行李袋里有些中药,我这就去拿。”她看了看围成一圈的战士说,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小邓,你去找条木板来,裴排长得腿需要固定。”
小邓听到她的话,赶紧跑着去找木板。
沈溪又对秋菊说:“嫂子,有没有
净床单,找一条来,给战士包扎用。”
秋菊跑去拿床单,沈溪也跑回宿舍,从空间里拿了仅剩不多的中药拿出来。
要是有
细心的话,肯定会注意到她屋里不会有
的东西,可没
注意这一点。
赵若兰拿到木板,又把床单撕开,她说她来处理裴栋梁的伤腿,沈溪就没管她,让两名军嫂帮她的忙,自己先去给别的战士处理伤
。
这几个战士伤得都不算严重,沈溪先处理得是秋菊对象
部的伤,先用酒
消毒,再敷上中药
,在用布条包裹好,问题也不大。
等沈溪把另外两名战士的伤也处理好,沈溪去看赵若兰,发现她手抖得厉害,半天了只把裴栋梁的裤腿给剪下来,别的一概没做。
裴栋梁还得安慰她:“我没事,真不疼,一点都不疼 。”
沈溪都无语了,看着真憋气啊。她突然想,平时陆岭跟她相处,看自己会不会也觉得憋气啊。
沈溪无奈地说:“疼倒是没事,就怕瘸了。”
赵若兰听沈溪说“瘸了”两个字,哭了起来。
沈溪只好拿过酒
给裴栋梁的腿消毒,正在往腿上敷药的时候,对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