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睡觉,闻到一丝子身体的幽幽甜香,撩起床幔一看,陈婉不着寸缕地卷着他的被子,露出两个白花花生生的胳膊,形状诱的锁骨,以及那倒扣玉碗一般起伏的些许波。
他揭床帘的动作仿佛惊到了她,白白的一张小脸上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楚楚可怜,又美又无辜,真真是含苞待的一朵娇花。
算起来,这夜是到给他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