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高中的锁得那么紧,让他寸步难行,难以寸进。
既然不能再,那就后撤些许,往外一拔,然后再次一撞,终于叩了那紧锁的小嘴,惹得昏昏半迷似乎只剩下合中的道最为敏感有知觉的陈婉“呃啊”地长吁一声,然后像是水开了闸般,再也闭不上呻吟声声。
柱儿狠狠地,软花儿次次被迫盛开,陈珏动得飞快,一下下浅出地抽着,上方手也不闲,擒住一双儿堆挤在一块,他左吸一右吸一,将两个浅色的吸得樱红艳靡,又硬又胀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