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鞭子一样,抽打陈婉的。
虽然都是做的,都是敏感得不成的部位,但是又重又粗又硬起来的打在小巧硬挺的上,他爽的多疼得少,她疼得多痒得多,感受又十分不同。
陈瑞一边用鞭流抽打两顶红的,一边用不堪耳的话骂陈婉。
什么“骚,贱母狗,欠的娃……”越骂,陈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