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身父亲,且贵为一国之君,如何能说得这样的胡话!”宣威帝瞇起了眼,“妳不愿?”幼樱没说话,只是掏出了金簪对着自己的脖子,一串血珠缓缓地流出。
“呵,这是宁死不从了,罢了、罢了。
”宣威帝望着她,缓缓下了床榻,站在床沿边双手拢在袖里。
“今后妳好自为之吧。
”抛下这句话后宣威帝便拂袖离去。
幼樱直到看见他离开后才慢慢地放下簪子,茫茫然地不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