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根抵萧皎皎的下,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不过进出几十下,她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得枕都湿成一片。
谢暄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无奈叹道:“这样娇气,嘴还敢这么硬?”萧皎皎只是咬着下唇,不作声,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看着他。
谢暄知道她不喜欢帮他,也不喜欢被在脸上。
小郎自尊心特别强,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松了手,起身放开她。
可萧皎皎还被绑着,挣脱不了。
谢暄从案几上拿了个专为花用的细颈瓷瓶,用壶里的茶水洗净后,握着瓶身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