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两条腿,粗长的茎疾速抽鞭挞着她,仿佛要把她捣烂了、戳碎了,一点一点融进骨血里。
他挺进了胞宫处,饱胀的抵着她的宫壁作出要的姿态,他在她耳边终于放出了话:“皎皎宝贝,高吧。
”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断掉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到了,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接连在眼前炸开。
她从身到心都崩裂了,被这滔天快感炸到身碎骨。
只觉得,这感觉,是立时死去也甘愿的快乐,是从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