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家还有五年计划十年计划的,这五年后十年后,可不就是这代
发光发热的时候么?”
刘主席低
开始在本子上记录。
白芙美和抚育院那边接触比较多,便着重的讲了讲抚育院的事。
三个
一直讨论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刘主席撑不住了咳嗽不止,她们才起身告别,等出了刘主席天,周淑丽偏偏白芙美的胳膊:“你胆子也是太大了,什么话都敢说。”
“这不是刘主席让我说的嘛。”
白芙美捂着胳膊有点委屈的看向周淑丽,然后一把揽住周淑丽的胳膊:“姨
,我今天表现的好么?”
“好……”
周淑丽点了点她的脑袋:“但是不许骄傲啊。”
“我是那样的
么?”
白芙美‘哼’了一声,一副得意模样:“我最谦虚了。”
周淑丽失笑,带着白芙美上了车。
晚上周淑丽是在白家吃的晚饭,还将白芙美今天说的那番话拿出来说,惹得白振华和周淑贤都挺诧异的,不由得问白芙美:“你为啥会这么想啊?”
“这不是前段时间经常去抚育院那边嘛,发现除了后来咱们送过去的那十几个孩子,就只有残疾的孩子是男孩,其它被救助的全是
孩子。”白芙美叹了
气,将前段时间的抚育院之行拿出来说:“还有王姑姥那边,一水儿的全是
孩子,还有闹饥荒的时候,那时候扔到山里的孩子,也多数都是
婴。”
都是从那艰难的时候过来的,周淑贤能不知道么?
只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社会不可怕,可怕的是愚昧思想造就的
。
“法律还是不健全。”
高付俊吸了
螺蛳,然后用毛巾擦擦手,挖了一勺螺蛳汤泡米饭,一边和米饭一边说道:“要是法律定死了,孩子一旦出生便拥有公民权,出现孩子丢弃或无疾病死亡的,便是犯罪,秦桧还有三朋友呢,
活在世上,不可能一辈子没有个看不顺眼的,到时候再丢孩子或者杀孩子,那就是个把柄,是养孩子,还是把把柄留到别
手里,就仁者见仁了。”
白芙美点点
:“说得对。”
周淑丽叹了
气:“这种事
非一
之功,我们只能徐徐图之。”
都知道前途艰难,也都知道这条路必须要去走。
吃完晚饭,周淑丽走了,高付俊和白芙美两个
坐在书房里写报告,高付俊写的是宣传稿,白芙美呢,写的是今天的工作总结,周淑丽临走前临时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