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可算宽下心来,仅仅是磕伤,但是位置有些接近上次骨折的地方,所以会很疼。
从医院出去我松了气:“好歹没酿成大错。
”“靠,我疼就不叫大错啦?”盈盈不满道。
“叫,叫,我意思是没骨折就好。
”我答道。
随后应盈盈的要求我们开车四处转悠,可惜县城太小,不到一个小时已经转了一圈了,平邑的风貌有了些改观,只是大体规划没什么改变,除了西城区正在改造,其他地方都是该啥样还啥样,一年前某条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