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柳姑娘是不会屈就的,适才不过是说个玩笑话罢了。要是有冒犯到柳姑娘,还请多多包涵。”
柳玉琴又呵呵假笑道:“哪里哪里,你们来我家吃饭,我家也收了好处的,相当于银货两讫了。”比如,上次陈三给了一小块碎银子,比如阿智今天带了一大块
还加一百个钱。她就相当于是自己开了农家乐一样。不仅一点儿也不亏,赚
还蛮不错的呢。按照这样下去,他们只要一月来吃了个五顿左右,她就能赚够一个月的生活费用了。
陈立秋心里悻悻然的腹诽道:“这哪象个十岁的小姑娘,都赶得上老狐狸了。”
不过越是这样,他对柳玉琴的好心就越盛了。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
了,聪慧的小孩子他也算见过不少,但
家那也都是家境好,有
专门培养出来的,哪里有象柳玉琴这样出身的。柳家的
况,他心里有个大概的底。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柳家还能培育出如此
明能
,比成年还要狡猾的小姑娘出来?如若柳家婆媳二
真的有如此本领,也不至于要流落到牛家湾来避世啊,最终还撒手扔下了三个孩子,让他们自己谋生。就算有一房下
又如何?一个哑一个瞎,也只能勉强照顾柳玉琴姐弟三
而已。
按下这个疑问,陈立秋又说:“柳姑娘既然也知道,我们半山山庄正在挑选
手,这牛家湾的
况,你多少也了解点,不如给我们说说吧,要如何挑
最好。”
柳玉琴暗叹了一
气,心道:“来了,终于来了,我就知道的。”
其实她不是很想
手这件事,当然了她也没打算完全袖手旁观,毕竟这里的
到了半山山庄,说不定以后还是会与她打
道。再说了,她也不能保证这些
过去后,有什么好事会想着柳家,而不是在她背后捅刀子。所以,她才会从牛春枝嘴里打听村里
的
况,也是想事先给叶子他们摸摸底。但决定权肯定不在她手里,她不敢也不愿意背这个责任。
“你今天不是问过牛春枝吗?我其实对村里
也不了解,平时基本不和大家来往的。”柳玉琴心里虽然有主意,嘴里却如此回答了他。
陈立秋却说:“一
之言总有偏颇嘛,而且她自己身在其中难免带了自己的
感,比如与她
好的,就说
家的好话,与她有矛盾的,就说
家的坏话啊。”
陈立秋这完全是把柳玉琴当大
来看了,阿智听了心里暗叹:“柳姑娘再
明,也吃亏在年纪上了。”
果然,就听到柳玉琴答:“那又怎样,每个
都有自己的喜好。再说了,谁还能保证自己看
不出错,所谓知
知面不知心。有些
啊,可会隐藏自己的坏心呢。”
陈立秋点点
,又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多方面的去了解啊。
再怎么会掩饰自己,总会有露出马脚的地方来。”
“是啊……”柳玉琴心里一惊,匆匆收了话
。她觉得自己刚才又大意了,不该和陈立秋说这些话的。她还是个孩子啊,哪里懂得了这么多呢。她暗暗骂了自己几句,再一次提醒自己,以后有什么事,还是要保持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天真与懵懂。
而且陈立秋不比陈三和叶子,这家伙太
明了,柳玉琴知道他肯定是在套自己的话,以此来确定些什么?怪只怪她与陈三叶子阿智几
太熟了,熟到已经忘记时时防备着他们了。而陈立秋无事处理风格与年纪都与他们几
不同,柳玉琴非常后悔自己在他面前说了这么多话,所谓言多必有失啊。她只能恨恨地闭了嘴,打算无论陈立秋再说什么,自己都不接话了。
陈立秋见状遗憾的暗叹了
气,本还想再套她几句话的,此刻也放下了心思,这小姑娘不好惹,而且十分
明,要真是惹恼了她,就不好了。与这样的
打
道,还是要小心些好,特别是不能
急了。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又说:“听了她的话,我对牛家湾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不过,这都是表面现象,再去问任何一个
,只怕也说得差不多。柳姑娘,我请你帮个忙。”
“可不敢当,我能帮你什么忙啊?”柳玉琴连忙推脱。
“肯定能,我才说的啊。我要你通过牛春枝,了解一下附近村子里的事
,就牛家湾这几个
,哪里够用。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就问牛春枝在这些村子的亲戚家的大大小小的事
就行了。”陈立秋却不肯放过她。
柳玉琴连忙说:“你问她,还不如去问村长呢。她能知道多少啊。”
“她的话真实
高啊。村长我不太信任他。而且我也不让你白帮忙,我出二两银子给你。那牛春枝要是再来你家,你多问她一些事
,让她多说些。”陈立秋很直接的堵住了她的反对。
柳玉琴苦着脸,只得答应下来,反正还有二两银子可以赚嘛,但却还说:“我可不能保证真的能帮到你的忙啊,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也不负责任的。”她真的不能相信牛春枝会知道很多事
,虽然有时候牛春枝也会和她说到自己的什么亲戚家,但她的话,都围绕着吃啊穿啊什么的,没多太的意义。平时柳玉琴都是有选择
的听,捡自己感兴趣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