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姑娘的孩子。”瞎公说。
他到现在都还不想告诉柳玉琴刘度就是她的生父,甚至潜意识的认为,柳玉琴他们所遇上的这个刘度,根本就不是那个刘老太太养大的刘度。所以,他还要再次去确认。
柳玉琴只得说:“好吧,我要先和钟玉山说一下,让他安排。我根本就不知道罗家姐弟现在在哪里?”
“那你现在能随时和钟玉山联系吗?”瞎公又问。
柳玉琴摇摇
,以前所有的事
,都是由钟玉山甚至陈三亲自来找她,根本就不需要她去找对方。所以她一直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当然了,如果真的有事,可以去半山山庄说一声。但她根本就没有用过半山山庄。
“去桃回来,她应当有。”瞎公说。
柳玉琴愣了一下,才想起春桃是钟玉山带过来给她的,虽然从来到她身边后,春桃就从来没有和钟玉山联系过,但他们之间肯定有特殊的联系方式。
果然,春桃听了这个要求,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有什么急事吗?我还是第一次联系他呢。”
钟玉山要是突然接到她的联络,肯定会吓一跳,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柳玉琴和瞎公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觉得突然联系钟玉山有点不太好。三
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在为难之际,却有
敲响了房门。
“谁啊?”春桃以为是伙计来送茶水,随
问了一声,就开了门。
见到钟玉山,她张大了嘴
,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钟玉山先开
,说:“拦在门
象个傻子
什么呢?”
原来,他就在邻南县调查刘度,自然也知道柳玉琴去吴秀才家的事
,实际上他还留了
盯着吴家呢。所以瞎公一来,他就知道了。瞎公突然来找柳玉琴,搞得他还以为柳家出了什么大事,
脆就直接过来找他们了。
听到他的声音,屋内瞎公和柳玉琴也惊得全部站了起来。
钟玉山走进来,看着他俩惊讶的样子,说:“我本来就在这里,你们一到,我就知道了。”
“哦,我还在想,怎么这么巧呢。我们正要找你呢。”柳玉琴恍然大悟道。
“什么事?瞎公怎么突然过来了?”钟玉山问。
柳玉琴就说:“瞎公说认识罗家姐弟,想去见见他们,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的故
。”
这下子,钟玉山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这也是真巧了。您怎么认识他们的?”
“说来话长,我不认识他们,但我认识他们的生母及外祖母。”瞎公答。
“这么说,您很了解刘家啊?”钟玉山问。
“也不能这么说,我只认识一位刘老太太,但不能确定现在的刘度就是刘老太太的儿子。”瞎公答。
钟玉山沉思片刻,就说:“这好办,我马上安排
送罗家姐弟过来。”他也正愁找不到刘家的往事呢。
他能找到的也只是流于表面的事
,比如刘度是庶子,他的元配是刘老太太的侄
儿,刘度与元配和离,再娶这些事
,一查就知道了。但却没有
知道元配带着
儿去了哪里?甚至连瞎公这个
他也查不到什么。
因为瞎公他们一家三一直就没有与刘家有明面上的来往,哑婆也是刘老太太在外面救下的孤
,哑婆与瞎公成亲后,又一直过着半隐居的生活,更是没有知道他们居然与刘老太太有关系。
柳玉琴想了想,还是把吴
说讲了出来,“我这里也有个知
。吴秀才的
,说与刘老太太的贴身仆
是姐妹,知道刘家不少事
。”
钟玉山大喜,总算明白为什么柳玉琴会与吴秀才这么亲近了,敢
是因为有这一手内幕消息了,他不得不佩服柳玉琴的运气之好。随便都能遇上个知
者,他们花尽心思,还找不到一个这样的知
者。
刘家的老家
仆
们基本上都已经死了,毕竟刘家自打刘老太爷死后,刘老太太一个寡
撑着一个家,就开始关门过清静
子。这个家也就用不了那么的仆
,大部分的
就都放出去了,只留下了几个心腹,她的心腹自然都是很早就跟着她的,年纪都不比她小什么,甚至有的
年纪比她还大呢。
这么些年过去了,那群老
们也都死光了。他们的后
们,自然不如他们清楚过去的事
。何况当年刘老太太一死,刘度连家都搬了,所有的旧仆也全部都放出去了。大部分
还都找不到了。
“正好,大家一起去问问吴
吧。”钟玉山说。
“可是,
家就要办喜事了,不如等喜事办完再说,也不差这两天功夫了。”柳玉琴说。她怕打扰了吴家办喜事的心
。
“也行。反正罗家姐弟过来也得几天呢。”钟玉山同意了。瞎公点点
,也不好反对。
与此同时,吴秀才去找了几个同窗好友,继续商量如何整刘度。本来邻南县已经在流传着罗家的事
了,只是流传的范围没那么广,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