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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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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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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我在施家从来没有轻松过,你更压得我喘不过气,每天晚上我都做噩梦,梦见你,梦见我自己,梦见身边每个……我睡不着,我一直睡不着……也许真不如我一开始就留在吴江,留在那个私窠子里……”她泪眼盯着他,“后来我明明已经走出来了,我有了自己的生活,我过得很好,我不要回,你去了新的地方,有新的生活,我也不想你再回,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我们都可以放手,这样谁都轻松点,可你还是要执意毁了我的一切。”

她怨恨看着他,失魂落魄,心如死灰:“也许我不应该走,也许我唯一能解脱的方法,就是在那个晚上毒死你。”

施少连死死咬牙,万箭穿心,凄然一笑:“毒死我,我倒不得你一酒毒死我,总好过我这么多年的恨。”

他扭,胸膛起伏,厉声喊拿酒来,外的婢子们早听见屋内的雷霆动静,都悄悄地守在门外,畏畏缩缩把酒递进来,见两僵立在室内,面色都极凄凉。

“滚。”他驱出去,自己在舱内翻箱倒柜,将一摞箱笼都推翻在地,而后在满地狼藉里寻出一个小玉瓶。

又是雷公藤的避子丸。

他的手因痛苦而颤抖,连面庞都微微扭曲而狰狞,整瓶的药丸都灌进了酒壶里,把酒壶塞进她僵硬的手中,酒杯啪的一声搁在她面前,面色晦暗如夜,厉喝:“给我倒酒。”

“我喝过一杯,再喝一杯又如何。”他眼又艳又烈,亮如星辰,“不如就成全你,我死了,你的好子继续过,这之后再也没有你。”

她失僵立在黑夜里,颤颤巍巍捧着酒壶,泪眼婆娑看了他一眼。

“倒酒。”他已在椅上坐下,面色通红,隐忍又痛苦,死死咬牙,暮色沉沉盯着她,“今时今,我成全你。”

甜酿抱着酒壶,全身冷得麻木,禁不住心力瘁,扯唇露出个冷冰冰的微笑:“好,我也成全你。”

她捧起酒壶,仰面灌自己喉中。

那一瞬间冷冻如冰,施少连眼疾手快扑过去,将酒壶拍翻在地,捏着她的下颌抠挖,怒火滔天:“吐出来。”

满壶酒水都洒在衣襟上,冰冰凉凉,她咳呛两声,被他箍住喉舌抠挖,“哇”的一声涕泪横流,将肚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时候的狼狈都埋在夜幕里,施少连冷冷掐住她的脖子,心硬如铁,也冷如冰:“你想死,也要问问我肯不肯,你以为我的恨比你少半分?你以为我把你回来要做什么?你以为你死了,我会放过你?你还有姨娘弟妹,还有曲家,还有你那娘杨夫,都没有好下场。”

甜酿瘫在地上喘气,他盯着她,眼冰冷,语气也冰冷:“我还是对你太宽容,从到尾对你没有下狠手,养了个白眼狼出来……养成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子……何必呢……到底是你欠我的……”

第105章

他恨她,她也恨他。

他说她自私,说她是白眼狼,她也说他伪善,说他粗掠夺。

从初始就没有心,当兄妹时虚与委蛇,各怀鬼胎,后来纠缠在一起,更是说不清道不明。

甜酿慢慢撑手从地上起来,伸手拭去唇边污秽,目光转到他身上。

他垂手站在一侧,身形和夜色融为一体,脸庞半浸在昏暗中,显得整个格外的沉重,只有一双寒星点点的眸还浮动着亮光。

“十年……我欠你的,受你的恩惠。”她一副摔的勇气,缓缓平静下来,声音喑哑,“都还给你好了。”

他语气郁又不屑: “你还的起?你拿什么还?”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以前她所拥有的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后来拥有的都被他剥夺走。

冰冷的酒洒在轻薄衣衫上,从领一直蜿蜒至衣角,湿哒哒贴在肌肤上,她站在他面前,十指颤颤巍巍解开自己的衣,露出曼妙的身体,还有肌肤上那些令遐想的指痕:“为为婢,当牛做马,但凡我所有的,我都还给你。”

她耸着单薄的肩膀,在寒冷的夜里轻轻发抖,仰着泪痕凌的脸,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贴着他的身躯,红唇颤抖:“够不够?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我的生都给你,你想怎么羞辱折磨都可以,等你腻了,就两不相欠,够不够?”

他注视着她一张一合的艳唇,心如寒灰,真不若刚才将她掐死在掌下,省得她再吐出伤言语。

他要她向他求,向他认错,向他屈服。

只要她哭一哭,他就能心软,只要她说两句软话,他就能心甘愿为她鞍前马后,这套做派她能用得炉火纯青,却非要梗着脖子和他犟到现在。

她从不在意他的好,只记得他对她做过的恶,她对旁都纵容,只对他苛刻。

由不得他心冷如铁,这些年他的心思,终究是错付了。

何必呢。

施少连睇着她,眼里俱是冷漠,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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