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囚她

关灯
护眼
囚她 第102节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最新网址:ltxsba.me

她微微僵了下,旋即放松下来,男温热的掌轻轻摩挲着一丝都没有的小腹,绵绵热意传到她身体里,他声音稀疏平常:“这个月没有?”

甜酿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她的癸水,很久之前已经不太准时,行踪不定,一两个月才来一回,她扭身侧躺,避开他的手,闭上眼:“没什么,一直都这样。『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她心里隐约有察觉,其实是有些问题的,和曲池成婚后,算是恩,但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每逢癸水都痛得厉害,或许她就是难以受孕,或许是体质太过寒,但她对此不急切也不失望,只是任由它去。

凑上来,将下颌枕在她肩,两挨在一起,他蹭一蹭她微微凌的秀发,甜酿往旁躲避,被他伸臂揽着腰肢,拖温热的怀中。

都清醒的时候他极少露出这样温的动作,甜酿恼怒,挣扎要从他怀中起身,被他压住肩膀,男结实的腿压在她膝上,他埋在她黑鸦鸦的发里,在温暖馨香里吸了气。

良久吐出了一句话,嗓音低沉又冷淡,轻飘飘落在她耳里:“那时候不这样。”

那时候不这样,那时候她很吃冰,炎炎夏的午后一定要一碗浇了蜂蜜的冰雪樱桃酪,他看着她吃完,总要凑上来吻一吻她唇里的甜蜜和冰凉,他的炙热和她的冰冷搅在一起,榴园的午后就是那种隐秘又欢愉的甜蜜。

那时候她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闹出个孩子来,总是想着多吃一碗冰,这样癸水来的快,她就能月复一月安心下来。

甜酿瞬间眼眶肿胀,盈满涩痛,反手去推他的肩:“你走开。”

她推不动他的身体,他瞥着眼看她,丹凤眼愈发的狭长又幽暗,手指捏着她小腹上薄薄的皮,甜酿呼吸急促,拼命去拍打他的手,试图坐起来:“你别碰我。”

“找个大夫给你看看。”他抿唇,她到他身边已经数月,他没有用避子丸,她也没有用汤药,再想她和曲池那几个月,冷声道,“上回痛成那样,曲家那小子都不管的么?”

坚硬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她的指甲胡在他手臂上抓挠,要挣脱他的怀抱,声音尖锐:“不要你管,离我远些,你滚开。”

他皱着眉,看她突然发疯,两腿蹬踹他,伸手去抓她的腿,甜酿趁机挣出他的桎梏,在他脸上反手一挠。

下颌微痛,被她长长的指甲刮去两道油皮,沁出一点血丝来。

施少连脸色冷下来。看甜酿脸色涨得通红,一双漂亮的眼里是勃然怒意。

“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他声音发冷,脸色不悦,揩去颌沿的血珠,“我不过提一句曲池,你就怒成这样。”

她光脚从床上跳下来,眼里全是红丝,冲着他尖叫:“我早就疯了,早就被你疯了。”

“不要你管,我就算是痛死也不要你管。” 她重重跺脚,目光盈盈,咬牙,冲他大喊,“你就尽管折磨我就好,最好把我折磨到死,才解你心之恨。”

她急急披衣裳,披散发,光着脚往外跑,施少连目光沉沉看着她,胸膛起伏,咬牙压抑心中怒意:“去哪?”

门“砰”地被推开,又被重重摔着阖上,他真恨不得掐死她,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鬼东西,或是让她永远不开说话,让她双脚跑不开躲不掉,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能听着受着。

楼里一直有守着,看守的看着施少连脸色沉出来,脸上两条明显是指甲划出的伤痕,语气冰冷:“她呢?”

她去了戏楼看戏,这已经是半夜,男多半回屋去寻欢作乐,只有三三两两搂着花娘喝醉买醉的在放声大笑,这屋子富丽堂皇又浓香醉,到处是糜烂到死的气息,戏楼已经冷冷清清,满地的果壳瓜屑酒坛子,琵琶箜篌管弦都还未收拾起来,舞伎桃红的披帛挂在椅上,不知谁遗失的一只鎏金花钗,掉落在泼洒在地上的酒水里,钗的绢花已经污脏,钗身倒是金灿灿明晃晃,闪得眼花缭

她光着足,连袜都未着,火龙还没熄,踩在地上是暖融融的,桌上有喝了一半的的酒坛,她抱在怀里,漫无目的走在戏楼里,皮影戏的影还未收拾,就搁在台面上,她挑了张高椅,在上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细细抿了一,是北地的葡萄酒,醇香温厚,捡起桌上的影,捏着签子抵着白纱上。

那影笨拙的挥舞着手足,她也像它,一直身不由己被支配,儿时辗转在各处寄住,为了不饿肚子不挨打吃过很多苦,虽然很多苦痛她已不记得,却永远镌刻在骨子里,后来为了得到更好的东西,一直虚假意讨好于,等到自己有意识想要挣脱出来,却又被迫受制承受更多她不想承受的东西。

她得到或失去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甘愿或不甘愿,要或者不要,自己总要做一次主。

施少连看着她孤零零的背影,在她身边坐下。

她生得貌美,眼如点漆,肤若凝脂,素容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