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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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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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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过来……”

她气喘吁吁,一双眼睛像灰烬里的火光,又热又烫,烧得一丝不剩,伸手揪住他的衣衫:“过来。”

“总有一,我要把你捏在手里搓扁揉圆,要你尝尝我的感受。”

“是么?”他回答她,“求之不得。”

甜酿目光迷朦又空,只有呼吸起伏,他见她思恍惚,俯身过去看她,温柔问:“我是谁?”

她看着他,仿佛不识,良久才回,沙哑道:“施少连。”

他低衔住她的唇。

她来不及躲避,也压根没有力气躲开,他撬开她渴的唇舌,舌尖相递,她的味道和他的气息融到唇舌之间。

阔别已久的亲吻,是旧,心境却已然完全不同,这吻也不同。

“你知道我你的。”他贴在她耳边呢喃,安抚她,“小九,你我一点?很难么?”

她听见他的话,游魂一般看着他,怔怔地看着他。

他轻柔抚摸着她的长发。

总是懒洋洋提不起,她在天香阁内消磨度,却复一厌倦其中的声色犬马,没有振作的法子,任何或事物都勾不起她的生机。

自打湘娘子回了天香阁,阁内的客更热闹些,三教九流俱有,处处都是歌舞曲乐,甜酿不愿出房门见湘娘子,百无聊赖倚在窗边,看初春的秦淮河景。

河中游船甚多,来来往往,多是游玩的年轻,翠衫红袖,青青子衿,琵琶或者箫笛,相应相合,同谱一曲。

她看见停在桥边的乌篷船,有掀开船舱布帘,幽暗的舱内藏着一双晦暗眼,朝她瞥了一眼。

那眼是激动又冰冷的,可笑又可怜的。

乌篷船晃了晃,驶向桥,船内探出半张娇艳的面孔,回首望她。

甜酿眯着眼注视着舟上的……她险些认不出来,当年那个活泼的妹妹……

是芳儿么?

施少连沾了满身香烛气味,靴袍上俱沾了泥,脸色肃然,带着旺儿穿行在绿意点点、枯叶蓬的坟堆之间。

驻停在官道茶棚旁的马车喂过料,被茶摊主牵过来。

官道上,缓慢驶来一列锦绣马车,当前有执鞭提链的皂隶开路,后有家仆跟随,浩浩十来,还跟着不少行囊箱笼。

不知是哪府那道的官员派遣到金陵来任职。

施少连听见皂隶呵斥路,掀帘瞥了一眼。

马车就在茶棚停下歇脚,车内出来个年轻官员,森青色官袍,眉眼俊秀,意气风发,气质卓雅。

是高中后留在京城任职,至今已数年不见的……张圆。

张圆从京城调迁到金陵为官,把妻子留在江都家中陪侍双亲。

第116章

应天府监察御史有三,去年冬告老还乡一,朝廷补缺,调任张圆至金陵任事。

夫妻两从京里雇舟沿漕河南下,窈儿在江都下船,归家陪伴母亲和舅姑一段时,张圆紧着赴任,先行往金陵去。

张圆曾在金陵游学数年,如今去金陵做官,少不得赁屋而住,赵家在金陵有房舍托给老仆看守,赵安的意思是收拾出来给婿用,奈何张圆不受,先托金陵的同窗在公廨附近租了个二进的清净宅子,到金陵后还要拜谒上峰,造访同侪,邀约同窗,将有不少时要忙。

窈儿在张夫膝下伺奉,婆媳两亲密如母,只是张家难得有贴心,幸而赵安时常往张家里探看儿,杜若有空也带着蔻蔻看望表妹,子还算热闹。

张优已再娶新妻,夫妻两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蔻蔻每次来,也只往张夫面前磕个,张优向来不待见前妻和儿,统共也没见过几次面,竟不当亲生的一般,张夫见他嫌恶自己儿,只以为是夫妻之仇不共戴天,好在是个孩,张夫也只得任由他去,祖孙分不算亲厚,面上却也还过得去。

蔻蔻惧生,一向不留在张家,只拖着杜若的袖子嘟囔着要回家,杜若陪窈儿坐了半,便带着蔻蔻起身打道回府,顺带吩咐车夫去市坊绒线铺里买些针线彩缎回去。

遇见况苑也是意料之外,雇的驴车停在路旁等候,杜若带着蔻蔻一路往前走着,孩子拉着娘亲的手摇来摇去,直勾勾盯着路边的冰糖葫芦走不动路,杜若怕坏了她的牙齿,将蔻蔻抱在手里:“吃多了糖葫芦,牙坏了蔻蔻就不漂亮了。”

“可是蔻蔻想吃。”孩子搂住她的脖子,气,“蔻蔻的嘴、牙齿、肚子都想吃糖葫芦。”

“那娘教蔻蔻一个法子,把眼睛捂上,看不见的话,嘴牙齿和肚子都不会想吃。”

胖嘟嘟的小手捂在眼上,还露出一条宽宽的手缝,蔻蔻嘟囔:“娘亲,看不见了……可我还是想吃,我心底一直想着呢。”

身后的男听见童言童语,驻足,掏出铜钱,买了一串又大又红的冰糖葫芦,唤住杜若:“既然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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