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有多?”
“不管你什么样,我都。”
“除了你,没有别。”他嘴唇贴在她脖颈上,将话语传到她心底,“没有家,没有朋友,只有你。”
她睁着眼睛,沉沉枕在他身上,听着他说话,脑海里是一片空白。
湘娘子觉得甜酿稍开朗了些,不若以往那般沉静,她和施少连的感,眼见着慢慢修复。
她自然乐见其成,在离开金陵之前,最要紧的就是看见他两重修于好,最好是把亲事结了。
甜酿最先心的事,是要把宝月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