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波动。
“怎么,你有话要说?”
在被凌厉审视的眼看着时,秦易终于忍不住道:“为何二公子会暗中帮助江氏?”
紧握弓箭的手一顿,闵危闭上左眼,将弓弦拉满,瞄准远处的红靶心,唇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悠悠道:“他该庆幸,遇到的是如今的我。”
若按江咏思先前做下的那些事,闵危决计不会让他活到此时,即便这
在前世为魏国政权的巩固出力。
更何况让一个一直觊觎自己妻子的男
活着,实在是他这个身为夫君的耻辱。
可他不再是十七的年岁,早就不再莽撞易怒,会为了一时冲动而做下不可挽救的事
。若不然,早在两年前,江咏思就会身首异处,现在的坟
都应几尺高。
相反的,江咏思得活着,而且是,必须好好地活着,就如前世般。他早说过,会把这一切都扳回正轨,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再是孤家寡
一个。闵危的右眼微眯,指间松动,箭矢脱离,在冰冷的空气中乍起
裂声,而后牢牢扎进了那抹红,穿透靶心。
他无声地笑笑。
毕竟活
可争不过死
。倒是江宏
有些可惜了。
“我让你找的
,找到了吗?”
秦易不明所以,却不由感到一阵胆寒,低
道:“已经有眉目,那
应该是在城中的山塘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