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啊?先前还能直接拒掉,现下借他一百个胆,还能再拒吗?且这四年多,林良善跟着闵危一处,那该发生不该发生的,应该都发生了。
他如今担忧地也正是这个,林良善此后该如何?
想到此处,林原看向他,道:“你既称呼我一声内兄,我便想与你商议一事,关于善善。”
“我今
来此,也正为了此事。”
闵危放下手中的茶杯,薄唇边的笑意加
:“我意娶她为妻,不知这回内兄可会同意?而非上次般言行不一?”
这句话沉沉出
,让林原难动分毫。今时不同往
,他再难说什么。
却也是此时,门忽地从外被推开。寒风裹着细白的雪粒吹进屋内,门外站着一个着绯裙的
子,她紧抿着唇,杏眸一直盯着那个居于上位的男
,而后进屋来。
“善善。”闵危丝毫不被她的出现惊到,似乎是早预料到的。
他站起身,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关切道:“这梁京不比明州,夜间天冷,又落了雪,你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我原打算和你哥哥说些事,等会再去找你。”
一旁的林原尴尬异常,不知是该出去还是继续留着了。
林良善甩开他的手,侧目道:“哥哥你先出去。”
林原望向她,又被一道带笑的目光看着,只能心存担忧地先出去了。
“今
钦天监监正方与我说一月二十三
是良时吉
,我预那时改元换国,也想那时娶你。”
“时
确实紧了些,也怕委屈了你。若你有何要求,现下说与我听,我都可满足。”闵危将她乌发上的雪擦去,又拉过她冰冷的手,用温热的掌心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