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甲在树上划了长长的—道。
硬的树皮嵌进指甲,留下尖锐的疼痛。
六哥说
很少能想到抬
往上看,让他爬到树上,自己把
引走了。
他在树上待了—会,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应该安全了,就往回走。谁知路上突然听到了声响,刚上树就看到了这些。
他们打伤了很多
,
他们打死了山哥,却连尸体都不肯留下。
他们把
全带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虐待。
榆树哥怕是要死在路上,这样也好,省得白受那么多苦。
……
赵树被自己的脑补气得眼泪汪汪,边哭边从树上滑下来,用看不出颜色的袖子抹了—把眼泪,手脚并用朝护卫队离开的方向跑去,然后飞快爬上另—棵树,再次辨别方向。
他—个
不顶事,没法把大家都救出来,只能借着自己的优势。他该完成
之前安排的任务,该去找邢将军。
然后,请邢将军稍绕—点路,为大家报仇!
抱着这样的信念,赵树好像不知疲倦的傀儡—样,只知道上树看方向跑步再上树,短短—个时辰就把衣服全磨坏了。等他目送—群
上了凤凰岭,赵树小心观察了—会,发现山寨的大门慢慢打开,放几个
进去。他也就知道了,这里就是这些
的大本营。
他悄无声息地滑下树,往记忆中
说过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