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从来都是该有些特权的,他们决定采取一些手段,理所应当地要回他们“该有的东西”。
一部分官员不去处理自己的工作,用旷班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在清水县的官员则聚集在幸福广场,静坐示威。
宣宁对自己手下的官员将士和对自己治下的百姓向来是两个标准。百姓犯糊涂,她要想方设法把
拉回来,然后苦心教导,用各种方法潜移默化,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不再把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
但是对官员和将领士兵,宣宁要求他们有很高的服从
和纯洁
。如果有
做不到,她会以最快的速度把
一脚踢出官场踹出军队,并对这些
永久地关上大门。
于是静坐的官员也好,旷班的官员也罢,仅仅是表达不满的第一天,就飞快得到了宣宁的回应。
回应的结果和他们想要的一点都不一样,所有今天不在岗的官员全部开除,终身不再任用,并举办第二次选官考试,时间很紧,选在了一天后,一看就是要填补这些
被辞退的空白。
至于不小心被误伤的官员……那只能自认倒霉,非常时期,宣宁宁可误杀,绝不给任何
钻空子的机会。
还在广场静坐示威的众
:“……”
他们呆坐在原地,周围是好围观的县民。
虽然多,但却没有
说话,现场静得落针可闻,前
宣读命令的
声音又洪亮,在场的
自然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完,原本来看热闹的县民火冒三丈,恨得眼都红了。
“就是你们这些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
气得浑身发抖:“就是你们这些
,明明那么有钱,明明有那么多地,但就是不
税。上
要收的税都摊在我们
上。税越收越多,手里的粮食越来越少,我娘就是被这么活活饿死的!”
“还有脸在这抗议,你们是
吗?黑了心肠的狗东西,我呸!”
“臭不要脸!还富贵
家,还世家子弟,还礼仪道德,呵,连个
都不是,你们就是一群
孙,趴在我们身上吸血的烂虫!”
“平时
模狗样的,亏我还觉得你们都是文化
,还对你们那么尊敬,忒不是个东西了!”
……
大家越说越生气,撸起袖子就要打
。来转达命令的
伸手拦了下来。
“诸位,请稍等一下。”
被围在中间瑟瑟发抖的前官员闻言一震,用充满期望的眼看着她,希望对方能救自己于水火。旁边的百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出离愤怒了。
“三丫
,可不敢穿上这身官皮就忘了祖宗,你爷爷也是被这么活活磋磨死的,你要是敢护着这些
,不怕晚上他回来打你吗?”
程·三丫
·坚:“……”
好不容易让这些
改叫自己的大名,一生气怎么全回去了。
而且,这叫封建迷信,他们官员可不信这个,不信不信,她才不会挨揍!
程坚抹了把脸,露出了个坚强的微笑:“乡亲们,他们身上还穿着官员的制服,这衣服已经不是他们的了,可不能被他们弄脏了。让他们扒下来,我们先把衣服拿回去,好不好?”
另一边,护卫军遇到了相似的
况。
宣传部派出大量
手跟随军队前往,一路上不停地宣传,当地从管事学堂出来的官员也积极配合,帮忙调拨
手清理道路,注意被辞退的官员,不让他们再接触到权力。
附近的百姓听说了事
的始末,不敢大张旗鼓地支持,只敢偷偷摸摸地帮忙。像一场无声的战争,有
在悄悄搞
坏,也有
暗暗跟在后面,等着把被
坏的地方尽可能地还原回去。
宣宁在青州也没闲着,选官考试之后,新上任的官员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在实践中学习,尽快熟悉手中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