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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一口漂亮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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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一口漂亮崽崽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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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她再穿男的衣裳,内里还是个子。她小时候本就喜欢好看的衣裳、好看的饰品。

大了,是没有法子,存着的钱要吃饭要过子,不能花。现在虽然住在大房子里,可她仍旧不敢多花。

这些钱,都是卫昭拼命得来的,她无法大手大脚地花着,且心安理得。

齐桂明走上前,将金花簪到了清辞的发上,盯了好一会儿才道:“清辞带着最好看了。”

清辞不能要:“别,你费了好大功夫做的,你自己戴。”

齐桂明握住清辞的手不让她动:“你喜欢为什么不戴?本来就是给你做的,我家原就是做这些生意的,我小时候看多了,也会,做起来并不费事,改天给碧落也做个。”

碧落一百个愿意:“先谢齐姑娘了。”

清辞也不好再推辞,拿着铜镜来左看右看,又想起前个带着卫昭送的纱花,脸上刚露了笑,又想起今早上的事。

她的心又落下。

晚上休息时,齐桂明来了:“我见你今天心不好,发生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

她与清辞同岁,比她略大了几个月。见着清辞面带愁容,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就来了。

清辞坐起身,本来不想说的,但压在心里实在难受,就说了出来:“我在卫昭房里发现了这个。”她将褪下的棉布给齐桂明看,面露不解:“他从前也拿我的东西,可是今天这个......”

齐桂明眼里男都不是好东西,但那时在远安县的小胡同里,她亲眼瞧见丁点大的卫昭杀死阉的事。又是因为清辞才做的。她心里便带着些好感。

“你前些子一直留在前院,会不会是你落下的?”

清辞啊了一声,低着去想,又猛地抬:“不可能!我去他房里,又不脱衣裳,怎么会落下呢!”

齐桂明也愣了:“那,那你是怎么想的?”

清辞的双肩猛地塌下去:“就是不知道怎么想,才告诉你的呀。”

齐桂明试探地伸出手,搭在清辞的肩上,见她没推拒,又往里揽了揽。她心里溢出欢喜来,见清辞还皱着眉,就说:“你别多想,你瞧瞧这满府里,将军身边连个都没有,就连你,在外也是他兄长的身份,或许因为这个,他对男之事并不了解,只当是、只当是寻常衣物呢!”

清辞本暗着的眼忽然亮了。

她想起卫昭还替她洗过裹胸布,当时他说是顺手了,可见他眼底那并不是不能碰的东西。

这样想着,心里的郁气就消了。

清辞早上还满脸愁容,到了晚上就宽了心,睡了个好觉。又想着卫昭还在外,也不知吃好没穿暖没?

又开始担心,早将这事给忘在脑后。

这天早上,清辞正在齐桂明屋子里看她做簪子,婢来报:“李公子来了。”

齐桂明问:“李公子?”

清辞起身往外走:“李中郎将家的长子李绰。”

齐桂明笑了声,满眼嫌弃:“是他啊,你要小心他,那见着漂亮就不管不顾的。”

清辞留下句“我知道的”就走了。

李绰今来不为别的,只因前几清辞来问他芳哥的事,便以为清辞是对芳哥产生了兴趣。

他便一直等着机会想带清辞也去瞧一瞧。他这自来心热,好家因着他的名声不愿与他来往,还有些家则对他溜须怕马,他就一直独来独往。

遇着清辞,她随和,长得又好看。李绰就很喜欢跟她来往。

“州牧又得了新,早就忘记芳哥了,今芳哥登台,我带你去瞧一瞧。”

“州牧得了新?他怎么......”

李绰拿出扇子挡着嘴,轻声道:“是呀,郭夫刚死,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我父亲天天在家叹气。若不是我父亲忠心,我才不愿在这里待。”

清辞震惊。

李绰就朝着她眨眨眼:“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你可别跟别说啊。”

清辞就保证:“我不是那样的。”

李绰笑了:“对嘛,我知道的。”他接着皱了眉:“我妹妹李静,你是知道的,她不像我,是个好姑娘,可那时州牧竟想着纳了她,多荒唐的事!我父亲给拒了,这才作罢,前些年还好,这几年州牧越来越荒唐了......身边,一有不如他意的就杀,寒了多少的心呐!”

清辞点点,想起卫昭,想起那在州牧府遇见郭威时他说的那些话,摆明了是想让卫昭做那等事讨好他。将她气得不轻,现在想起还气:“是呀是呀,太荒唐了。”

李绰无奈道:“咱们这样想,有些就不。咱们说了也不算,有一天过一天呗,”他话题又一转:“你今可有眼福了,芳哥唱戏可好了,你也好好听一听......”

李绰说完,脸上又露了笑。表转的可快了,闹的清辞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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