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血,眸光溢出病态的温柔。
他的指腹在自己的肩膀上覆了会儿,又放在清辞的右肩上,而后笑得越发大:“我的是阿姐咬的,阿姐的是我咬的。”他笑声低低,藏着满足,眼底尽是单纯阳光,仿佛跟刚来时是两个
,
绪转变之快叫
咋舌。
二
对视片刻。
卫昭低
要去亲清辞的唇,被清辞伸手挡住:“现在不可以,我还在生气。”
卫昭委屈地垂下眼:“阿姐,你就原谅我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恨不得天天守在你身边,哪里会要别
呢?我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不清楚,我平时说了那么多喜欢你的话,你一个字不信,怎么我随
胡诌的,你反倒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