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看着地面上溅落的血渍,又从血渍转到项林身上。
他已经被折磨得昏过去,被卫昭一盆冷水又醒来,他睁大的眼里含着恐惧,想要求饶,却说不出半句话。
好一会儿,他微弱的声音传来:“不关她的事,她只让我抓,没让我杀,、是我杀的......”
清辞认真听下去。她在想,可真是复杂,做尽了坏事,却仍旧还保留着某些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