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五天飞了三个城市,全程杨闻骆都十分配合,然而程诺诺却越来越没有底。
她总觉得他心里有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压在他心
的事没有渐渐消亡,反而越来越沉重,忐忑焦躁的
绪跟着高涨到了极点,
着他只有借着工作才能绝望喘息几
。
程诺诺盯着后视镜。
镜子里,杨闻骆的眉眼看着还是平常那般,
致流畅、又带着针锋相对的冷淡,此刻他脸微微往后仰,下颔与脖颈
接处那优越的线条感便显了出来。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所以只是心
不好吧,她想。
——明明程诺诺是这么说服自己的,一路上她还是忍不住数次看向他。
最后一次看时,杨闻骆突然睁开眼。
他像是根本没有睡着,眼清醒而颓丧,仿佛有什么在里
在反复横跳,修长的手指也颤动着抠进座椅上。
杨闻骆转
盯向车外。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就像一
被压制的、时刻准备反扑的野兽在观望着四周,只等到时机一到,便能伺机扑上去重重撕咬吞食对方的血
。
围绕在他周遭的气息像是凝固了。
终于,他开
:“停车。”
“停车?”司机小陈嘟囔,“这、这也不能停啊!而且你不是还要回公司吗?算了……你等会儿,等这个红灯过了就给你停,谁叫我听你的呢。”
红绿灯瞬息切换,保姆车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改变车道,稳稳地停在路边。其实只不过是一两分钟之内的事罢了,不知为何,程诺诺却觉得过了许久,心脏的跳动速度甚至超过了它所能负荷的极限。
下一刻,不等司机开门,杨闻骆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司机小陈一脚刚踏出车外,还在踌躇着:“这回去该怎么
差啊……”
程诺诺如梦初醒,把
探出窗外,“哥,你什么时候回公司?”
杨闻骆已经走出几步远,这个背对的方向看不出他的表
,只见他没有停顿,道路两旁的树荫在地上投下斑驳的
影,被他逐渐甩在身后。
程诺诺张开
,却发不出声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孤傲的背影,她忍不住在想,他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冒险、激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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