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不管他面对的是怎样的面孔,能给他的感觉的始终是许可。
“我很不幸,也很幸运。不幸的是我仍然处在水火热中,幸运的是我背后始终有你。”花子琛不得不承认,这种依懒感是别无法给他的。
以前就觉得这种感觉熟悉,原来是郑宇在他身边。这种感觉是来自内心的,不是一张面容所能决定的。
“那你原谅我?”赵琰霖试探地问。
花子琛冲他笑了,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做梦吧,老男。”
“谁老?”
“你啊。别忘了你二十七,我才十九。”花子琛哈哈笑,进了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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