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至那之后,夏大
的考核,就连年为优了。”
皇帝气得笑了出来,“于敏啊于敏,你年龄也不小了,都快抱孙子了吧?怎么还能栽在这上面?”
“微臣辜负陛下圣恩,罪该万死,愿以死谢罪,只求陛下宽宥我一家老小,放他们回家种田度
。”
齐晖用手指点了他两下,将
扭向别处。于敏平时并无劣迹,对待工作也是兢兢业业,只是没想到老了老了,却是晚节不保。
此时他的目光扫到了
群当中的程敬宗。看到他,就想起齐宣在密信里说,他的二
儿程雪瑶有些古怪。不但突然间
大变,似乎还对齐宣有莫名的恨意,而且仿佛知道他一定会在泗水这个地方遇险,千方百计地要引他去。
甚至不惜为此买凶杀
。
想起这件事,皇帝心里更加烦躁。
“吏部尚书于敏,沉迷美色以至疏忽失察,罢官回老家去吧。”
于敏没想到皇帝竟然如此宽宏大量,当即痛哭流涕,“罪臣谢过陛下。待回乡之后,罪臣必将认真抚育子孙、教化乡里,以求后代子弟能再为陛下效劳,以赎罪臣之罪。”
“尹正新身为御史监察有功,赏……官服一套,龙尾溪砚一方。”皇帝本想复了他的职位,但怕他死
不改又要提立后一事,便临时改了
。
尹正新大喜过望,“谢陛下奖赏。”他最好收集砚台,但无奈家资不丰,这龙尾溪砚,只在别处看过两眼,一直想拥有一方却未能如愿。
这个赏赐,比让他官复原职还要让他高兴。
“只是……”尹正新谢过恩后,却并未有退下的打算,让皇帝心里忽悠一下,心想该不是没复官也要说册后之事吧?
只是御史乃是言官,开国皇帝有训,遇有言官奏事,不可不听。因此哪怕齐晖是皇帝,这会儿也不能让他闭嘴。
好在,尹正新今天像是开了窍,半点不提立后两字,而是道:“只是夏兴昌一事,虽然已有纪南安的证词,但毕竟只是一家之言,若无文书、账本等物佐证,就这么定罪,实难服众。”
“还有,盐场一向由军方把控,若是夏兴昌与纪南安勾结,恐怕盐场也会牵涉其中,还望陛下下旨彻查。”
皇帝觉得今天的尹正新真是太上道了,这话说得简直恰到好处。他正愁没理由去提盐场呢。
“陛下,”陈凌立刻抱拳出列,“臣之三弟奉命看守盐场,他
知盐场厉害,绝不对做此糊涂之事。还望尹御史不要血

。”
“是不是糊涂,一查便知。只是查察一番,又何来血

一说?”尹正新半点不让。
“你这是污蔑。”
“好了,陈卿不必激动。尹卿也只是建议而已。今
早朝就到这里吧,陈卿封相留下,随朕去书房,其他
都散了吧。”
“恭送陛下。”
到了尚书房,皇帝刚坐下,陈凌就又道:“陛下,臣弟绝不可能参与贩卖私盐之事,还望陛下明察。”
“放心,陈家自朕登基以来,就一直忠心耿耿地辅佐于朕,朕又岂会不知。尹正新向来如此,有事没事都要疑上两句,陈卿不必放在心上。”
陈凌一副松了一
气的样子,“多谢陛下。”
“只不过,陈霄既看守盐场,必与夏兴昌有所
集,难道他关于私盐之事,竟然半分也没有听说?”
“这……”陈霄迟疑了一下,“这微臣实在不知,只不过夏大
微臣也曾见过,与他
往甚是愉快,所谈之事也都是百姓民生,私盐之事,兴许是纪南安胡
攀咬只为脱罪,也不无可能。”
“嗯,陈卿说得有理,你下去吧,我和封相还有事要谈。”
“是,微臣告退。”陈凌转身出去,心中想的却是,夏兴昌绝对不能再留了。
宰相封凛今年刚过天命之年,不只历经两朝,还曾作为武将上过战场,后
文官,当时是第一个旗帜鲜明地支持齐晖之
。
此时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之
,“陈凌这样的
才不能为陛下所用,着实可惜。”
“陈家在军中根基
厚,若是拔除必有震动,封卿可安排好了?”
“陛下放心,陈家在军中也不是一手遮天的
物,大部
还是忠君
国的。陈凌的两个副将,都是后提拔上去的,其中一
的祖父曾经给微臣当过副将,另一个是萧将军之后,有这两
在,军队绝不会
。”
“如此一来,朕就放心了,此事真是多亏封卿。”
“能为君分忧,乃是臣子之责,陛下见外了。”
两
又商议了一会儿,封凛起身告辞,皇帝却是想起了上朝时见到的程敬宗。
“那个程雪瑶,最近可有动作?”
福海恭身答道:“一直派
监视着,最近似乎身体不好,不太出院子,除了特别关注京消息之外,并无其他异常。”
“格外关注京中消息?”
“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