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我,我留下一个
保护你,其余四个
都带走,比你还要安全呢。”
“好吧,”元晋安点
,”只是,如今已经这么晚了,你如何能保证县令夫
会见你?”
元瑾汐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手腕,抬
道:“爹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办法。”随后她又看向另一个被她留下的暗卫,“你要保护好我爹爹。”
这
是个不
说话的,只是郑重的一抱拳,表示应下。
元瑾汐快速地回到自己屋里,把那个装过红珊瑚珠串的黑檀盒子找了出来。这个盒子因为做得特别的
致很得她的喜欢,因此被她带了出来,当做
常的首饰盒子。
将里面的东西清空后,她重新铺了锦缎,这才从自己的手腕上把那串红珊瑚珠子褪了下来。
其实要不是事出紧急,她是真舍不得那这串珠子去做敲门砖。毕竟这可是齐宣送给她的第一件生辰贺礼。
但很快,她就收敛自己的
绪,将珠串用软布擦了,郑重地放进盒子里。
然后她又换了一套衣服,想着夜里昏暗,特意穿得鲜艳一些,又挑出几样首饰戴上,这才走出房间,看向守在门
的四个暗卫。
此时的她,不同于刚刚的低调内敛,而是气势十足,目光直直地看向从眼到动作都露出了上位者的威严。
此时的她,第一次在心里把自己想象成齐宣的准王妃。因为她要用他手下的
,若是拿不出这个气势,很难指挥得动这些
。
“你们都是卫老
心培育的
,虽然他嘴上说你们还没有出师,不能独当一面,但我知道以他的
格,若是真的觉得你们不行,根本就不会把你们带出来。”
“我相信,他敢带出来的
,就一定是好手、高手。”
这话让面前的四个黑衣
要被稍稍挺得直了一些,但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来,仍旧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眼下,我兄长和卫老都不在,我本应等他们回来,再行调遣。可眼下
况紧急,我实在等不到他们回来,只能冒昧请求诸位,帮我一个忙。”说罢,元瑾汐面向四
福身一礼。
四
齐齐侧身,“请姑娘吩咐。”
虽然他们此时完全有理由拒绝元瑾汐,但她不过是回个老家,一向万年不出府的卫一都跟了过来,足以说明她的地位非同一般,而且她此时的气势,也似乎是验证了那个一直在暗卫当中流传的谣言。
因此这几个
也就没有犹豫,跟着元瑾汐离开客栈。
再次来到街上时,已是万家灯火,街上很快就要宵禁,值第一班的更夫已经开始提醒大家早些归家。
元瑾汐自然不会理会这些,一路来到县衙的后宅的侧门。
在大梁,无论是知府还是县令,只要是一个地方的最高长官,升堂理事的,在任期间一律都要住在衙门的后院。夏兴昌如此,常兴文自然也如此。
敲开门后,元瑾汐让
递上那个黑檀盒子,以及一份名帖。当然,给下
的好处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那名帖并不是她自己的,是借用了沈怀瑜的名
。
“并州举
沈怀瑜之义妹,元家长
?”
常兴文的夫
柳氏看了看名帖,又看了看那个光是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盒子,以及更加贵重的红珊瑚珠串。
这珠串底下坠着的玉牌刻着祥云纹,表明了这件东西的出处。
一边是名不见经传的并州举
的义妹,另一边却是宫里出来的东西,这两者结合在一起,不由让
生出无限遐想。
同时她还有个元家长
的身份,这个元家……
“杏儿,最近衙门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说来给我听听。”
“是。”杏儿大约十六七岁,向来是个消息灵通又
齿伶俐的,很快就把元家以及桂耀祖之间的事
说了个清楚。
柳氏听完,又看了看那个名帖,“这姑娘倒是有点我年轻时的样子,请她进来吧。”
“是。”
虽然马车里的元瑾汐早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但在听到下
请她进去时,她却表现得不急不躁,随着下
往里走,尽显从容大气。
此时天色已黑,一
明月高挂空中,微风吹过,有不知名的花香飘来,显得更加的幽静。
一个小小的凉亭里,灯笼高挂,柳氏一身墨绿色的齐胸襦裙,梳着简单的抛家髻,正等在那里。
“瑾汐冒昧打扰,还望夫
见谅。”
“元姑娘不必多礼,请坐吧。”
二
分宾主落座后,柳氏开
道;“姑娘与我素昧平生,却是宵禁前来访,又以重礼开路,想必是有急事。姑娘不妨说来听听,若是能做,妾身自不会推迟。”
“若是姑娘所求,于民于国有害,还望姑娘免开尊
,免得伤了和气。”说罢,把那个黑檀盒子往元瑾汐面前一推,丝毫不带留恋。
元瑾汐虽然不软不硬地碰了个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