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喝吧。”
“谢谢爹,爹你真好。”
“哼。”元晋安还有点记仇,“怎么不问王爷在哪里了?”
元瑾汐闹了个红脸,低着
不说话,只是把粥一勺一勺地送进嘴里。她爹做的鱼粥突出一个大气,就是鱼
都是一块一块的,不像她娘做时,是把鱼
一点点地刮下来,做成鱼
糊糊的模样。
因为这样可以很方便的把最细小的鱼刺都挑出来,防止年幼的她吃的时候卡嗓子。
但是她爹的鱼粥虽然
块大,可也一样无刺,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不管怎么说,鱼粥就是元瑾汐的一方良药,小的时候有个
疼脑热,她娘就会给她煮上一碗鱼粥,让她喝了之后躺下睡上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等到母亲去世后,鱼粥就成了她思念母亲的方式,每当虚弱难过时,就喝上一碗。
一碗下去,出了一身的汗,韵秋早就吩咐
备好了热水,服侍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待到她再次出现时,又恢复了往
那种顾盼生辉的样子。
“元姐姐,你可是出来了。”小七几乎是蹦到她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快一个月不见,你还是那么好看。”
此时的一楼,留有数量不少的护卫,除了刘胜之外,还有一个老熟
——王猛。只是,元瑾汐不是看脸把他认出来的,而是看到他在用馒
擦盘子上的汤认出来的。
看到小七像只小狗一样围着元瑾汐钻,刘胜不由一拍额
,心里感叹这孩子没救了。
十六岁的
了,竟然什么都不懂。看来真就得等到他
房时,才能明白一些男
大防了吧?
不过古怪归古怪,小七那种纯真的样子却是被所有
喜欢,连韵秋都不曾去拦他。
元瑾汐也很喜欢这个纯真质朴的小七,总觉得在他面前可以很是放松,不必时刻端着温柔淑
大家闺秀的样子,哪怕孩子气一些都无所谓。
“我楼上有好吃的,等回
一样分你一半。”
小七的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元姐姐你可要说话算话。”
“提起这个……”元瑾汐忽然想起一件事,“在平阳的时候,你把王爷给我的信,送到了卫叔那里,又将他给卫叔的信送到了我这儿。后来你到我这里取信,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过,说一定把我那封信要回来,如今都过去这么久了,信呢?”
说完,她还调皮地冲小七伸出来手。
小七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不见,挠了挠
,又看了一眼角落,随后从袖
里掏出一小块饴糖,“这个给你,我留了一路都没舍得吃。还有,你的零食我也不吃了。”
一众
立刻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众
也都有点好,齐宣给元瑾汐的信,送到了卫一手里,会是个什么样的
景。
顺着大家的目光,元瑾汐才注意到坐在角落的卫一,此时的他脸色有些憔悴,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去休息,而是独自坐在角落。
看到她走过来,卫一缓缓开
道:“回魂了?”
元瑾汐展颜一笑,“嗯,让卫叔担心了。”
卫一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哼出一声,“我累了,休息去了。”
元瑾汐心里一暖,知道他是守在这里想亲眼看看自己,“多谢卫叔关心。”但是刚刚信的话题挑了起来,不由又有点心痒难耐,“卫叔,那封信……”
“时机未到,等到了,你自会知晓。”
行吧,元瑾汐一脸无奈,只能是继续等,等到卫一什么时候心
好,把信
出来。她才不信什么时机未到呢。
说起来,这种对未来抱有期待的感觉还挺好。
和众
一一打过招呼后,她又在韵秋和小七的陪同下去探望重伤未愈的李二。
他被杨铭实打实的砍了一刀,非常凶险。这也就是他身体素质好,若是换成别
,怕是可能会当场毙命。
想到李二是因为保护她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元瑾汐心里就很不好受。
“姑娘,”李二的脸色很白,说起话来也有气无力,“李二学艺不
,让姑娘受了惊吓,还望姑娘见谅.”
“不,”元瑾汐心里的内疚更甚,“你做得很好。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调配不当,让你独自面临杨铭,这才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姑娘如此年轻,”他顿了一下,似乎想积攒一些力气,“在那种
况之下,姑娘已经做到了最好。若是换成我,可能还不如姑娘。”
“你快别说话了,我是来看你的,结果你却安慰起我来了。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离了李二,她又在客栈的院子里转了转,本想去探望一下牢里的亲
,告诉他们齐宣到来的事实。但她醒来时就已经夕阳西下,如今更是到了掌灯时分,眼看着就要宵禁,别说去大牢,出门都不可能。
只能是明天再去看他们了,不过她相信,齐宣既然说了他已经全都知晓,就必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