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研究起洋玩意儿来。
这个变态曾在一个名为《地球脉动》的节目上认识了一种名为“铁道虫”的会发光的虫子。
由于这种会发光的虫子比较少见,我当时本着学习的心态还问了一些问题。这种虫子是靠发光器中的荧光素和荧光素酶发光。
发光的目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为了吸引雄虫
配,繁殖后代,还有一个目的则是对捕食者发出警告,抵御天敌。
这种会发光的“铁道虫”国内没有,他们有
说田野为此还特意跑到了热带地区,就为了一睹这种虫子的风采。
我记得自己当时也在网上查过“铁道虫”的图片,和刚刚被我踩死的虫子长得差不多。
此时悬在我
顶的密密麻麻蠕动的虫子,应该全是那种“铁道虫”,尽管我找到了它们出现在这里的源
,却也解决不了眼下的困境,我仍然处于被这种虫子半包围的状态。
无声的僵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这些虫子也就是不停的在我
顶上爬来爬去,似乎也没有太大的野心。除了偶尔会有一两只从上面掉下来吓我一吓,对我也没有太大的危险。
不能因为它们的出现耽误探索的进度,我打算继续利用手里的蜡烛寻找这间屋子的开光。
我在屋里移动的时候,这些虫子还会和之前一样,偶尔从上面掉下来几只,一开始我还有些忌惮,怕这些玩意落在我身上。
可时间一长,我整个
也变得麻木了,即使偶尔有虫子落在我身上,我也只是用手把它夹起来扔到地上。
一个
长时间处在同一种极端的
绪状态中,无论是快乐,忧郁,还是恐惧,最后都会变得麻木。但千万别以为这是好事
,实际上是我们的大脑对外界事物刺激
绪的反
出现了一定的障碍,这种障碍状态如果不及时解除,最后容易导致一些机体上的病变。
虽然我此时身在别
的梦境中,是属于虚拟空间,可实际上这种对大脑和经系统造成的伤害,更容易让现实世界的我们出现经官能症。
换句话说,在梦境中,
绪反应类的伤害,比
体上的伤害还要严重。
我毫无方向感地走了一段路后,隐约听到了有
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以至于我能听到是
发出的声音,却完全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
我依据自己的判断,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发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同时我也更加确定那是
说话的声音。
光是确认这一点,我已经感到兴奋。
类对同类的渴望是刻在基因里的,除了极少数基因突变,或者心理出现严重问题的
可以远离社会一个
生活,大部分
不和同类生活在一起,都会有极强的不安全感,也根本没有办法适应。
甚至可以这么说,
这个个体如果离开社会,基本没有办法独立生活。生活条件方面的事暂且不说,心理方面的原因,如果具体说下来,几万字都不够。
尤其是像我这样,一个
在黑暗的环境中像个游魂似的摸索了这么久,心理的承受力早就已经快要到达了极限。这还得说我是受过很多心理方面的专业训练的,换做一般
,
早就崩溃了。
所以光是确认说话的是个
,我就已经大大的满足了,此时已经顾不上对方是敌是友,是个
就行。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我继续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我其实心里非常着急,却不敢移动太快。稍稍快一点,手里的蜡烛就好像要活不起了一样。
我又移动了一段距离后,那声音变得越发清晰。
但这种清晰的感觉其实也是相对而言,是因为最初这个说话的声音过于朦胧了,所以相比较之下,此时的说话声音尽管也是很小,但我已经觉得可以用清晰来形容了,至少证明我判断对了方向。
仅仅这样,我已经感到十分的满足,可见我之前那种寂寞的感觉,早就到达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我一面走的时候,偶尔也会抬
看一看,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那种黄绿色,密密麻麻的光点。
我顿时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里环境”的结论下早了,我其实还是非常害怕那些虫子,如果它们忽然像下雨一样的从空中落下来,我估计自己一定会被吓疯。
就在这时,我猛地发现了一件事,悬在我
顶上那种星星点点的光,在前方不远处就到了尽
,那里也是传来
说话声音的源
。
意识到这一点,我顿时有种体内生光的感觉,兴奋得要大叫出来。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会在前方不远处有重大发现。
更加令我兴奋的事
还在后面。
我又朝前面走了几步后,发现刚刚那个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是吴海洋的声音!
我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咬牙稍稍加快了速度,心里对自己说道:“你个死胖子,我他妈的找你找的好苦!”
我继续走了大概十米左右,忽然发现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