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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点点
：“闻到了。”
顾轻舟洗发，
用玫瑰味道的香波。这个味道，二宝也熟悉。
正是因为熟悉，二宝才那样安心替秦纱做事。
“乖，以后不要听、不要闻。只要师姐没开
，就不要相信任何
的话。”顾轻舟道。
二宝略有点懵懂。
顾轻舟继续道：“除了师姐和晗晗的声音，二宝不要听任何的话。”
二宝点点。
他愧疚对顾轻舟道：“师姐，我错了。”
“不，是师姐错了。”顾轻舟叹了气，“师姐一直不肯面对现实，不肯将你视为盲。可只要你一天未复明，你就是盲。师姐刚愎自用，差点害了你。”
说罢，她轻轻搂住了二宝。
她内心
处的
绪，是无法遏制的。
二宝道：“师姐，我不怪你。”
顾轻舟用力点点，差点落下了眼泪。
司行霈上前，拍了下顾轻舟的肩膀，问她：“走不走？”
顾轻舟
代二宝，就呆在家里，和副官们一起。
“我不回来，你不要和任何走，一旦有要带你走，就打死他。”顾轻舟道。
二宝顺从点点。
顾轻舟代完毕，就去敲响了程渝的房门。
程渝也准备一块儿等的，结果熬不住先睡了。
她是合衣睡的。
顾轻舟一敲门，她就醒了，一骨碌爬起来。
“找到了吗？”程渝连忙问。
顾轻舟点点：“找到了。我们要出发了，你去洗把脸。”
“不了，我已经醒了。”程渝道。
虽然如此说，程渝还是哈欠连连，坐在车子里不停的打瞌睡，片刻就睡着了。
她把靠在顾轻舟身上。
顾轻舟这会儿，睡意全无。
司行霈亲自开车，在前面开了：“轻舟，二宝的事，你想过怎么办吗？”
“已经想好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颔首，不再说什么。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郊外。下了官道，拐到坑洼不平的小路上，程渝就被颠簸醒了。
“到了吗？”程渝迷迷糊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