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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心
？”
司琼枝道：“
吸一
气，告诉自己容忍傻
一分钟，就算积累了一份功劳，死后可以上天堂。”
梁千然：“”
还是这么刻薄，完全不像要死要活的。
梁千然后悔今天约她出来了。
司琼枝继续喝了两咖啡，然后催促：“真的不弹？我喝完这杯就要走了。”
梁千然问：“我要是会弹，你跟我
往吗？”
他已经做好了司琼枝冷嘲热讽他的打算。
不成想，司琼枝道：“一个
有诚意，是值得尊重的。我现在没有男朋友了，单身。你如果没有撒谎，也是单身，而且对追求我这件事表达了你的诚意，我想咱们可以尝试。”
梁千然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这
不正常的地方了。
他沉默了片刻，道：“真的很难受吧？”
司琼枝道：“你故意找茬，看来你的钢琴还没有练好，诚意也没有达到，咱们就算了吧。”
梁千然定定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笑。
司琼枝低垂了羽睫。
等她把一杯咖啡喝完了，见梁千然不开，她突然问：“老实说，你喜欢我什么？”
梁千然欲开。
司琼枝却自己打断了他：“别说什么救命之恩。”
“你漂亮啊。”梁千然道。
司琼枝笑了笑。
梁千然道：“别笑，这是实话。我这个文不成武不就，品堪堪，
格马马虎虎，家世不过如此。
认真说起来，我简直是个酒囊饭袋。既然自己都不够优秀，如何要求别出众？故而我只有最肤浅的要求了——就是漂亮。”
司琼枝认真想了想这话。
她好像被说服了，道：“你还是蛮有见识的。”“多谢夸奖。”梁千然笑道，“钢琴我只学会了一段，我弹给你听。不管好坏，你别挑刺，咱们正式开始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