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不见。
透过传达室的窗户,我看见校门
的翟老师找来了一块大石
,不停地在铁门上砸,同班的男生有的已经开始吼叫了,还有
生在哭。
虽然我预测不到他们接下来还会
什么,但我知道,再这么下去,事
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我心里一边担心着这些
,一边默背着道德经,一边还留意着
场西北角的那
气。虽然道德经能让我保持清醒,可在这样的
形下,我的思维还是很混
。
我又从传达室爬了出去,扑在走廊的栏杆上朝
场西北角张望,才发现
场西北的角落里正盘着一
黑气,用我的
眼就能隐约看得见。
“救
也是救己,救
也是救己……”我嘴上一边念叨着这句话,心里
七八糟地背着道德经,硬着
皮,跑到了
场上。
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先去看看那
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不是说了吗,我身上的阳气重,能在一定程度上镇住
煞,虽然我也知道,这么强大的
气,我恐怕是镇不住的。
可万一能镇住呢?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
的,这一点我和我爸一样,想到的事,先不管后果,
了再说。
对于我这样的
格,现在有一个比较流行的词可以形容——作死。
我朝着西北方向一阵猛跑,可就在我刚跑到
场中央的时候,周围突然起了雾。
天上还下着瓢泼的大雨,像这样的雨天,本不会起雾,可那阵雾就是起来了,而且起得很快,也就几秒钟的功夫,
场上就变得茫茫的一片,我除了能看见两三米内的地面,眼前就只剩下一片灰白。
我就觉得,那
气好像有意识似的,见我过来了,就起了一阵雾,想把我挡住。
如果是单纯的
气,我还不怕,可如果
气里夹杂了别的东西……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我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怯怯地想要退回去,可雾气太浓,根本没办法辨认方向,现在,我也只能借着
场角落里那
气,判断出那里是西北方向,可一旦我不面对着
场西北角的时候,就感觉方向感全都错
了一样,别说东西南北,左右我都分不清。
“哥!”
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突然有
说话,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可细细一听,这声音,不是刘尚昂的还能是谁的?
我寻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过去,可除了灰白色的雾,什么都看不见,然后我就冲着他喊:“你咋跑来了?”
刘尚昂没回答我的问题,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就带着嚷嚷起来:“哥,你在哪啊?我害怕!”
当时听他那声音,好像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就让他别着急,站在原地等着,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朝他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还好刘尚昂离我不远,我没走几步就看见他了,当时他的两只手都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角,还缩着脖子,一副又害怕又警惕的样子。
刘尚昂看到我之后,舒了一
很长很长的气,可嘴里还在说着:“哥,我害怕。”
说真的,当时我心里也怕呀,不过我比刘尚昂好点,最起码我还没被吓到连路都走不了。当时刘尚昂真被吓得不会走路了,我本来想拉着他走,可轻轻一拉,他整个
就倒在了地上,我才知道他这是脚软了,连站起来都很费劲。
没办法,我只能把他背在背上,又问他:“你咋跟来了呢?”
刘尚昂趴我背上,好像变得安心了点,就对我说:“我刚才看你突然跑进教学楼,还以为……还以为你中邪了呢!后来我看你急慌慌地爬进传达室,又急慌慌地跑到
场上来,你当时的样子,真得跟中邪了似的,我就跟着你往
场上跑,可跑着跑着,就起雾了。哥,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