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垂下眼睫,并未说那些,只没没脑地问了句,“等李真知道了我,该如何?”
该如何?徐宴不解地抬,他不明白师尊为何不挑明身份,明明这样所有的事都会变得更简单。
“是件好事。”他说道。
下一秒,他被传送到了宗门的山下,连清虚的衣角都没再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