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图案的习俗,这些都可以留下这种擦洗不掉的图案。”我露出不以为然的色,“别以为我是那种没见识的家伙。”
以撒与约伯对视一眼。
“再说,无论是不是你命中注定要拯救世界,但那都是你的世界,与我无关。”我说,“听说你们教义里还不许
受洗不是吗?之所以违了旧时约定,又想再立新约,难道不是出于清洗政敌,为自己博得合法
的手段吗?毕竟,我可是听说你在名义上是尤拿王的侄子,你那三个哥哥可比你更有资格。”
在尤拿,能比王权高的是权,说谁是王谁便是,如此一来那三位王子都不用竞争了。
“你胡说什么?!你懂什么,竟对圣子如此无礼,圣子的力量岂是你这蠢
——”约伯大动肝火,跳出来冲我大吼。
“约伯,退回去。”以撒伸手阻止了他。
我闻言脸色大变,想我年纪轻轻,刚毕业工作一年,竟然被他称作“蠢
”!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愤怒的瞪着眼前的两
。
等等,“圣子的力量”?
这个关键词一出现,我立刻意识到他隐瞒了什么。或者说,他如此自信,是因为手里有令
信服的东西。
约伯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铁青。
我盯着他仔细打量:“圣子的力量,难不成……就像你们那经书里写的那样,可以降下十灾不成?”
约伯脸色又涨红,却移开了视线不与我对视。
“不,我不相信。”我说,“恐怕是变戏法吧……”
“你……”约伯又要反驳。
他被以撒用眼堵了回去。
我继续开
:“圣子……难不成,你认为,你真的是在凡间生的孩子?光凭借不知真假的图案?”
“不,我是
之子。纵使有力量,也不过是执行天父的意志。”以撒开
,“您不相信也没关系,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天父的意志?
他的
况或许和伊丹类似,都觉醒了特殊的力。也就是说,他的这个家族血统的确有的血脉。
他这一族继承到的力是什么?要是能进到世界之角的书库里查询一下就好了,可惜现在我哪也没法去。
不过我依稀记得,圣子即是弥赛亚,也就是受膏者,传说中,背负所有罪恶帮助
类与天父重新订下约定的那位万王之王。
纵使这教义在之后的两千余年里影响力惊
,如今却还是被打压和封锁的邪教。而眼前之
,竟是自认为要践行耶稣行为的
……若是真的,岂不是无法阻挡了吗?
天色渐暗,我回到船舱睡觉休息,朦朦胧胧的陷
睡眠。
然而一
动静弄醒了我,我睁开眼,侧身贴在床板上听声音,越听越觉得古怪。
是一阵窸窸窣窣声。是脚步声。
接着,“呼…”“呼…”这是吹气呼吸的声音。
“沙沙沙”这是什么的摩擦声,好像是衣料的。
“……你……啊……”一个
的声音。
是阿蓓拉?她在我下面?
我爬起身,掀开被褥,一连翻了好几层,终于翻到了底。一排一排木板打的结实,但我知道这木板是空心的。
声音不太真切,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趴跪着把耳朵贴到地板上,声音更清晰了。
蒙托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
“闭嘴…唔……!”
“咚”的一声,声音有点大,连我脚底下的木板都颤动了一下。
“啊……”阿蓓拉险些尖叫的气音。
…天色都这么黑了,这两个
不睡觉在我下面
嘛呢?我是在最上层,下方船舱还有房间我是知道的,很明显,阿蓓拉和蒙托正在我下方的那个房间。
联想到白天他们两个对峙的
形,我在想,难不成他俩打起来了?
正这么想着,我听见阿蓓拉要出声,但下一秒就被什么捂住了嘴。然后又是一声闷响,重物落在什么不太坚硬光滑的东西上,一阵窸窸窣窣后,下方断断续续传来了古怪的声音。
海
翻涌,海
互相冲刷,小船在海上轻微摇晃。而另一种节奏更快的规律运动的声响逐渐清晰。
我听着听着,默默的脸红了。
……
不是,蒙托,你,你白天不是把她一把推翻在地的吗?
我现在觉得有点尴尬。
他俩白天是在给我演戏吗?还是说,蒙托晚上改变了主意……
我爬了起来,撑着床面缓解趴跪久了的脑子眩晕,而后把掀开的杯子又摆了回去,躺好。
可是隔着不怎么隔音的两层木板,下面的声音一清二楚,我一时半会根本睡不着。
听着听着我就开始走。就…觉着还挺激烈的。蒙托…没看出来啊,看起来是老实憨厚的小伙,没想到也会说这种脏话。